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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还不知道,晏麟初就是他口中那个“药罐子”
,她不由得再次感慨晏麟初这个身份瞒的太好了。
詹老爷又道:“虽然我也看不惯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子,但你可以把他带上,等拒绝的时候有个理由,但是,这是一个缓兵之计,并不代表我已经接受了那小子。”
詹昭月听完眉心一跳,冷声刺回去:“我的婚姻大事您做不了主。”
詹老爷大概也是不想和她吵架,当务之急是这份邀请,忍着气挂掉电话。
倒是有意思,谁能想到詹老爷瞧不上的小子和嫌弃婺城那个“药罐子”
是一个人,到时候会是多精彩?
她顽劣心起,决心不打算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旁人提前知晓,她要看那些瞧不上晏麟初的人一个个哑口无言!
没过多久,她在内线呼叫秦满进来。
“詹总。”
秦满进到办公室。
坐在软椅上的詹昭月对她道:“找个椅子坐吧。”
秦满有点疑惑,这是要和她两个人谈事情的节奏啊。
她不敢多说,听话的坐到詹昭月对面。
“詹总是还有什么行程上的事吗?”
秦满小心翼翼试探问。
詹昭月眸子一暗,浮现一缕坏笑,漫不经心的开口:“就是聊聊天。”
这是什么,最怕职场老板和你单独聊天!
这哪是聊天,这是考试吧!
秦满暗暗心惊,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面不改色,不自然的端正坐姿后,说:“詹总你问吧。”
“不用太紧张。”
詹昭月失笑,让她放轻松,“就是以朋友的身份聊聊天,我就是想问问,对于晏麟初的身份背景,你知道多少?”
秦满骤然瞪大眼睛,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手指搅在一起,不安说:“詹总怎么问起这个,我和晏学长不是很熟…”
“秦满,你记得,你是我的人。”
詹昭月幽幽开口,意有所指。
其实也是逗逗她罢了,看她会说多少,秘书办都是接近联鸿核心资料的一层,不是她信任的心腹,她又怎敢留。
秦满欲哭无泪,像渔夫抛出钩子试探:“昭月姐,你知道多少?”
她不是不知道,昭月姐让姚吕松调查过晏学长,这还是姚吕松无意说漏嘴她才知道,昭月姐为什么不让她参与,肯定是因为她和晏学长这层朋友关系。
云折平日里也会和她聊过这些,她多多少少都把大概给知道完了,这是晏学长的计划,要是这一盘棋就差一步……毁在了她手上怎么办。
詹昭月故作露出一丝诧异,似生气:“秦满,你怎么会这么害怕,他威胁你了?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
秦满鼻尖越发的红,慌的。
“别怕,你是我联鸿秘书办的人,就是我联鸿护着的人。”
詹昭月对于吓唬她乐此不疲,“还是你已经被云折吹枕边风,马上就要跳槽去瞻研了?”
秦满立表忠心,语气坚定:“我不是那种搞办公室恋情的人,我不会去瞻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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