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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清理一下,别捡小心手。”
旁边金少爷手快拉起即将弯腰的晏麟初。
晏麟初淡淡的回:“好。”
然后直起身子,似有若无的看着任轻逢,像猫一样记仇。
“……”
任轻逢总感觉地上那块最大的碎片像是在示威。
他是真一点脾气忍不了,总感觉这是警告,再继续下去他真要动手了。
任轻逢终于安分下来,借口出去上厕所,门刚关上,晏麟初也起身。
“你也去?”
贺鸣璋动作手指僵住,面色古怪。
晏麟初莞尔:“喝了这么多,忽然有点急了。”
“……喔。”
任轻逢你安心去吧!
贺鸣璋拦不住,自己也不好再找个借口出去,桌上个个人精,等会三个人接连出去要真在外面聊上半天里面这群人指不定脑补什么大剧。
任轻逢上完厕所一身轻松,展了展肩,酸的骨头都快撑不开了,寻思着去望月岛约那个有名的按摩套餐好好享受。
洗手台干净整洁,面前就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桌上的香薰把厕所的味道压的死死的。
他悠闲的搓着指尖缝隙的洗手液泡沫,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来了人。
“任哥。”
晏麟初喊道。
“。”
任轻逢动作僵住,任水流冲洗。
他偏过头,看到来人单纯无害的模样,目光如水一样澄澈。
这副模样是假的!
他深有体会,于是警惕的加快动作准备逃离。
可晏麟初不依不饶继续开口:“怎么任哥在外面见到我就沉默不语呢?难不成我们只是表面关系而已吗?”
任轻逢抿唇,不紧不慢的打量自己,喔…我真是一个帅气的斯文败类,他在情场上厮混多年,也是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性格。
自己先落荒而逃?不可能。
“麟初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想先走一步,还是说你还保持有要一起上厕所的习惯?”
任轻逢哂笑。
话中带刺的,真让人听的不舒服。
晏麟初抽过旁边挂着的纸巾擦手,环视一圈厕所,这装修和空间比前几次的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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