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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府之间,开始了正常走动,一般林母会在别院住上半个月,然后在到黎府住上半个月,这样旁人就说不出什么闲话,林母和离,名声肯定有所影响,哪怕黎耀楠不在意,但林母在意,她不愿因为自己而拖累哥婿的前程。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哥婿走的是文臣路子,又不跟致远一样是武将,并且还远离京城,武将或许粗俗,但对那些规矩,真不会放在眼里。
但文人就不同了,文人当中,一些人嘴巴厉害得紧,最喜欢无事生非,无病□□,万事总要防范于未然。
黎府这边井然有序,景阳侯府那边却气了一个倒仰,过年林以轩送去的年礼,那可真真是区区薄礼,对于景阳侯府来说,打发叫花子都不够。
林大夫人忍着气,将礼打赏给下人,至于回礼什么的,抱歉,人家压根没想到,只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尚书府仿佛闹出一个笑话,女婿送了一对假彩瓷充当贺礼,并且那彩瓷的模样,还跟林三夫人当年的陪嫁一样。
林大夫人自以为了解内情,哪怕彩瓷是假货,但林九手上未必有真品,还未见过清扬居士,林大夫人心里先将他看低了一眼,若真是个本事的,又怎会让人占了产业,送礼都如此不像话,真真没眼色。
除了景阳侯闭嘴不言,林大爷已经想出拉拢清扬居士的办法,穷人嘛,银子就能打发,在加上景阳侯府的人脉可以帮他运作,哪还愁黎耀楠不靠过来。
只是,一直等到过了正月十五,也不见清扬居士上门,刚开始他们或许不在意,毕竟黎耀楠哪怕在皇上面前挂了名,能不能一跃冲天还两说。
可是等到正月过后,依然不见黎耀楠身影,景阳侯府的人怒了,无关清扬居士这个名,而是面子问题,哥婿人在京城,竟然不来岳家拜年,往低了说,那是哥婿不知礼数,往高了说,那就是哥婿看不上他们,景阳侯府的人焉能不气,他们可以将哥婿拒之门外,但哥婿不来拜访,那就是哥婿的错。
对于他们的怒火,黎耀楠丝毫不知情,京城近日涌入不少赶考举子,他现在的心思全部放在功课上,没心情理会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景阳侯府再有本事,也不能在科举上作弊,这一次他一定会金榜题名。
哪个男人心里没有野心,他也一样。
他想让夫郎当诰命,想要萌荫子孙,想要出人头地,想要站的更高更远,让人再也欺辱不得。
唯有廉郡王比较遗憾,自从黎耀楠用功苦读,他已经很久没有拿到过上古演义文稿,心里很是可惜一番。
皇上虽然也喜欢上古演义,但他毕竟是一个理智的人,得知黎耀楠用功苦读,皇上心里颇为安慰,立即命令廉郡王,不许再去打扰人家。
廉郡王憋得难受,明明是皇上要文稿,他才去逼迫黎耀楠,怎么转过头来,皇上成了大好人,他反而成了恶棍。
所以说自古以来的至理名言,千万不要和皇上讲道理,因为他们说的总是对的,如果遇见皇上错的时候,那么请遵照上一条。
时光如梭,日子在不紧不慢中度过,二月中旬,张启贤风尘仆仆,带着两个下人进了京,黎耀楠亲自前去码头迎接。
兄弟两久未见面,回到府中,林以轩早已经准备好洗尘宴,当晚兄弟俩一叙别情,喝得酩酊大醉,过了子时才让小厮扶着各自回房。
次日,张启贤拜见了林母后,兄弟两关起门来一心备考,哪怕张启贤那么爱玩的人,这一次也特别认真。
看见林以轩出的试题,张启贤直呼弟夫大才,对林以轩的印象那是蹭蹭蹭地往上涨,若是屁股后面有个尾巴,那一定是在左摇右摆,还是黎耀楠看不过眼,才将这不着调的表哥赶走,他的夫郎,旁人岂能肖想。
林以轩很乐意夫君时不时小醋一下,很大度原谅了三表哥的失礼,心里很得意地想道,那些试题能不好吗?都是皇帝老爷上辈子亲自出的题,哼哼,便宜三表哥了。
张启贤还不知自己捡了个大便宜,继续埋头用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啦,会继续努力,下一章就要考科举了。
又发现几个地雷和手榴弹,好开心,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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