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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擎青匆匆回到自己的庐舍,看了下左右,闪身进门,紧紧栓上了门,洗漱了一下,用软布擦拭干净后,来到案后坐下。
他将那瓶采秀丹拿了出来,而后去了瓶塞,小心翼翼把丹丸倒了出来一粒,看到一瞬间,眼中露出莫名光芒。
“莫非真是一样的?”
他一下站了起来,在室内来回走动着,神情变化不停。
许久之后,他将丹瓶收拾好,塞入袖中,来至榻上仰躺了下来,他强迫自己睡下,可心里却是怎么也安定不下来,于是又竖了起来打坐。
这一坐就是一夜,可他始终未能真正入定,就这么一直熬到了清晨时分。
毕竟是修炼之人,现在又二十岁都不到,精力旺盛,生机无限,尽管他一夜未睡,也仍是精神十足,看不出半分疲惫之色。
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将自己身上的玄府袍服脱下,换上一件自己入学宫之前穿的文士袍,然后带上东西就出了门。
在离了玄府后,他脚下不停,直接出了泰阳学宫,在路口叫了一辆马车,由旋山坡道下了内城台地,沿中路大道而行,直接来至旦港码头附近的商铺聚集地,在一家名为“福通”
的药材商行前停了下来。
他从马车上下来,结了车钱,一脚踏进了大门,有人看到他,顿时惊喜道:“少郎回来了?”
伙计掌行纷纷放下手中事,向他作揖行礼。
白擎青挥了挥手,道:“诸位各忙各的,不必顾我。”
他径直往后堂内院里走,有一个满脸红光,大约五十多岁的老者听到动静,自里屋走出来,见到他后满脸笑容道:“少郎,一去大半月,在学宫待得可好么?”
对待这位老者,白擎青态度立刻变好了不少,正容拱手道:“二叔,小侄很好。
近来似生意好了许多?”
老者笑道:“还不是托了少郎你的福。”
白擎青问了一下,才知因为他入了泰阳学宫,所以商行借了他的名头,将一些药材卖到了学宫中,而那些衙署的人也很少有人再来为难了。
不过他知道,光一个学子名头是没有用的,或许这里还由自己入了玄府的缘故。
再与老者攀谈了几句,大致了商行近来情况后,他道:“我回来有些事,稍候还要回去,若不在时,还请二叔帮我多多看顾。”
老者呵呵笑道:“咱们白家自家的生意,少郎不说,我也会看好的,少郎放心读书就是了。”
白擎青与老者分开后,就走进了内院,他正准备转回自己的书房时,却见一个美貌端丽,身段引人无限遐想的女子走了过来,即便脸上不施任何粉黛,也掩不住那一股容光颜色,只是她的眼瞳略带浅黄,看得出是安人混血。
她低着头对着白擎青万福一礼,怯怯叫了一声:“夫君。”
白擎青嗯了一声,没怎么理会她,径直就入屋去了,只留下那女子站在原地一脸黯然。
白擎青的书房极大,十几排排的书柜放满了书籍,每一座都是通到了顶上,几与二楼齐平。
他进入这里后,直接来到二楼之上,搬了把竹梯过来,去了书柜高处摸索出一只匣子。
他再回到下方的桌案前,将之打开,自里取出一只瓶子,同时又把之前采秀丹的丹瓶拿出放桌上后,此刻可以看出,两个丹瓶却是一模一样的,不过他拿出来的那个,稍微显得有些旧罢了。
他按捺住心中激动,从丹瓶中各自倒了一粒丹丸出来,连丹丸也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兴奋无比道:“果然是这种!”
他坐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如此说来,阿爷的方子或许真有用。”
他的祖父曾经也拜入过玄府,而且早年因为修炼进度较快,算来也是一个英才,可惜后来死在了洪河隘口那一战中。
或许是因为新法修炼者依靠的是观读大道之章来修行,所以他这位祖父没有向后人提及任何法门或修炼方法,只是留下了这个丹瓶和一个秘方。
白擎青记得范澜说过,这采秀丹只能少服,会烧灼内腑,枯竭血髓,可他家就做药材生意的,也是懂一些医理的,这里缘由无非身体不够坚韧健壮罢了,若是你根基足够厚,只要一次不是用太多,那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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