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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架了么?”
有人议论道。
“别动气,别动气!
只是说说而已。”
这举动着实吓了烈布落一跳,他赶忙走向小金,连声道歉,又把剑轻轻推回了他的剑鞘。
小金怒视着他,“带着死去的母亲怎么了?他只是对母亲感情太深难以放下,试问你们这些人有谁能够做到!”
小金异常激动,高声道:“我在他这个年纪也失去了仅仅陪着我的母亲,失去亲人对这么大年纪的人将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你们明白么?我想在座的各位猎手也都是自幼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要不然又岂能放弃美好的家庭去做这种以身犯险的血腥猎手,只是想以血腥的刺激来埋葬心中的痛苦罢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能换位思考,想一想这个小男孩的处境,我们不收留他,在这样一个纷杂混乱的世界里,他无路可走,必死无疑!”
“谁都会有无助的时候!
然而我们面对这样一个可怜得令人痛心的孩子,却说出这样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蠢话,难道是因为我们做猎手年岁久矣就失去了感情么?猎手是有感情的!
请不要忘记——无论什么时候!
否则他根本没有理由称作是一个人!
何况是一个猎手!
更何况是那维多特拉人民心中的英雄勇士!”
听完这番话,奥维尔斯顿时涕泗横流。
小金大步走到奥维尔斯身边,两手将母亲拉起,稍稍佝偻着背单臂将她负在身上,拍了拍奥维尔斯的头,微笑道:“站起来,我们没有理由向这些铁石心肠贪生怕死的蠢汉下跪,不要哭!
男子汉是不能哭的,以后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就是你的哥哥,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说完,拉起奥维尔斯,大踏步向外走去。
“慢着!”
西尔特洛夫高声道,“你这家伙,说得还真来劲,你要走,还没有争取我老头子的同意呢!
你从这么大的小不点儿时我就收留你。”
西尔特洛夫用手比划道,“如今辛辛苦苦养了你那么多年,你还未有报答,岂是你说走就走!”
然后他给众猎手们一个眼色,“这群蠢货!
还不上前劝阻!
他可是我们队里唯一一个敢一对一挑战鲁加班巨兽的人,如果他走了,你们也吃不消!”
众猎手们思虑片刻,立即缓过神来。
“小金说的对!
我们身为猎手连一个身处困境的小男孩都难以接纳,算什么英雄勇士?”
大胡子和其他几个猎手更是上前拉回了小金与奥维尔斯。
“下次出海还要去西岸海的奥兰古地,没有你,怎么行呢!
留下来吧,我们已经接受了他,我们依旧是好兄弟,依旧一起斩杀猎物,患难与共,这样不是很好么?”
傍晚,西尔特洛夫和十几个猎手带着奥维尔斯来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那是国王为他们建的大房子,小金劝了很久才使奥维尔斯放开母亲使她躺到一间屋子里的大床上。
奥维尔斯洗过澡,换好衣服后,也没忘记将旧衣服洗了个通净,因为那是母亲留给他的,他细细整理好,将衣服烤干放在母亲的枕边就睡着了。
深夜,护法桑托拉负重剑来到西岸大海海岸,这里停靠着他白日里租下的渔夫的一只小船,他走上小船,撑起船桨,准备独自一人到奥兰古地一探究竟,去看一看那个魔鬼样态的人究竟存在与否。
注释:
(1)怒雷曲:用粗粮酿造的烈性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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