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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去,就见贺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小脸紧绷着,也不知道在外头偷听多久了。
“七郎!”
没等贺老爷子他们反应过来,唐泛便脸色微沉训道:“非礼勿听,你不是君子噢!”
舅舅的训斥实在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单是最后那个尾音,只能让贺澄暗暗吐了吐舌头。
左右都出现了,唐泛也不好让他再退下,便道:“过来见见你祖父和父亲。”
明明是贺澄最亲近的两个人,现在倒被弄得好像客人一样。
贺澄听话地迈进屋子,朝着贺老爷子和贺霖中规中矩地行礼:“孙儿见过祖父,孩儿见过父亲。”
贺老爷子慈爱地招手要他过来,又摸摸他的脑袋:“七郎长高了,想不想回家?祖父带你回家。”
贺澄道:“一切有舅父作主,孙儿不敢擅专。”
听听这话说的!
贺老爷子有点瞠目结舌,在贺家的时候,贺澄在他印象里就是个沉默寡言的小孩儿,啥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连擅专都冒出来了!
说完这句话,贺澄便走到唐泛身边,依偎着他,朝祖父与父亲望过来。
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那份对唐泛的依恋和亲密,却连贺霖都能看得出来。
这一幕让他觉得有些刺眼,索性撇开头去。
贺老爷子却还记得方才贺澄说的话:“七郎,你方才说,你想改姓?”
贺澄点点头:“是,若是贺家不要我,我愿意改姓唐,我想当唐家人。”
小小孩儿毕竟绷不住心事,再如何早熟,也没三两句话就破了功。
贺霖听了这话,只觉得贺澄肯定在唐家受了什么蛊惑,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连贺老爷子也皱眉道:“润青,七郎这话,是他自己的意思?”
言下之意,不是你教唆的?
唐泛也皱起眉头,他方才也只是气一气贺霖罢了,改姓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跟贺霖提过。
没等唐泛说话,贺澄便抢着道:“父亲不是不要娘和我了吗,他方才明明这么说的!”
贺老爷子略有尴尬:“七郎,你误会了,你爹他不是这个意思。”
贺澄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他:“那是什么意思?”
贺老爷子:“那是他的气话……”
贺澄道:“可父亲不是很讨厌娘和我么?他不仅要打死我,先前他还说把我们赶出贺家,自生自灭的。”
不要因为孩子小就以为什么话都可以在他们面前说,其实贺澄一桩桩都记在心里,只不过之前他只看不说,来到京城之后,日日与阿冬相处,受其影响,与其磨练,连体魄也增强不少,早就不是从前那个讷于言语的羞涩孩童了。
依旧用旧眼光来看他的只有贺家人。
贺老爷子摇摇头:“就算你父亲再不是,也还是你的父亲,祖父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贺澄道:“身为儿女,向父亲尽孝是孝道,向母亲尽孝也是孝道,母亲怀胎十月生下我,比父亲更为辛苦,父亲可以再娶再生,母亲却只有我一个,这世间终究是女子吃亏,我自然要多顾着母亲一些。
还请祖父和父亲开恩,放我与母亲一条生路罢!”
说罢他扑通一声跪下来,朝贺老爷子和贺霖苦苦哀求。
贺家二人瞠目结舌地瞧着贺澄声泪俱下。
在他们心中,若不是有人教唆,向来害羞柔弱的贺家七郎,怎么会说出这等诡辩歪理?
没等贺老爷子反应过来,唐泛就将贺澄拉了起来,训斥道:“一个是你祖父,一个是你亲生父亲,他们如何会害你!
小孩儿从哪里学来的浑话,还不快向你祖父他们赔罪!”
贺澄两眼含泪,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说话。
贺老爷子满嘴发苦,他万万没想到七郎对父亲的印象已经恶劣至此。
诚然,这世间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子女对父母就该尽孝听从,不能忤逆,但具体情况也要具体分析,如果所有事情都能千篇一律套用律法,早就天下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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