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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嗤”
笑开,一手开车一手轻点我的鼻尖道,“我只是太生气了,如果我晚到一步你就是林一诺的妻子了。”
他这已经不仅仅是生气那么简单了,我闻到一股浓郁的酸味,心中窃喜反刮他的鼻子,昂起头,用一种挑衅的语气道,“那又怎么样?”
他佯怒,“如果你真嫁给他了,我保证与你同归于尽。”
说完,他把手比在脖子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是我钟子天的女人,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我憋着笑意,故意说,“这么霸道!
这不公平,你女人那么多,我凭什么只能嫁给你啊?”
“你少冤枉人了,我哪里女人多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他捏住我的下巴,“不许再冤枉我,否则……”
我扬起下巴,“怎样?”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猝然扳过我的头吻了下去,他独有的气息像一阵风似的席卷而來,势不可挡。
他的吻卷走我的神智,意乱情迷中车已停了,我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只听得他凶巴巴的声音,“不许嫁给别的男人!”
他的语气强硬,像是上司命令下属,不容人拒绝。
“好!”
我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反过來对他发号施令,“不许娶别的女人!”
“好!”
他笑着说。
“不许爱上别的女人!”
我又说。
他憋着笑意看向别处,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逗我,“这……恐怕……”
我皱皱眉头,扳回他的脸,逼他与我对视,“恐怕什么?”
我问。
“恐怕有些难度……”
他故意说。
我冷哼一声,“还是薛灿说得对,你们男人啊,沒一个好东西!”
“什么跟什么呀?”
他装作一脸委屈的回嘴,“照你的意思,我以后不能爱自己女儿了吗?”
我先是一愣,然后挥拳打他,“你又逗我,你太狡诈了,我不和你说话了。”
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猛然发现他把我送到了家门口而不是婚礼现场,愕然回头迎上他的目光,“你怎么把我送家里來了?”
他微笑着下车,绕过车头帮我开了车门,作了个请的手势,“來,先去看看我给你的信吧。”
我依言走进家门,“蹭蹭蹭”
的直奔自己房间把他的外套拿到车上,又依言摸向口袋,发现果然有个信封,信封很薄,怪不得我完全沒有感觉衣服里有东西,拿出信封把衣服丢还给他。
他点头示意我打开看看,于是我依言打开,只见一张卡和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纸上是苍劲有力的手写字,洋洋洒洒的写着:可馨,卡里的钱足够你还了贷款解燃眉之急,我把蝶儿送走了,我跟她的事情早已成了过去,那天我不该那么说你,对不起。
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我不相信你真的要嫁给林一诺,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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