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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啊!
快过来,让芳芳出来!”
薛二伯在教训他,他嬉笑着走开了。
又一只手伸进来,“芳芳,把手给妈妈。”
我松了一口气,是薛大妈。
她说,“你哥在顽皮呢,他非要玩一玩,还真是小孩子。”
小孩子?我眺望了下一旁紧跟在生命后面气急败坏踢打的薛怀,唔,的确是孩子,可怜的生命,自求多福吧。
我把芳芳姐的婚纱裙摆往上提了一提,手不小心碰上了裙摆里的大撑子,嘶,好疼,用来撑婚纱多浪费啊,当武器到不错,额,我在想什么呢,还是帮忙吧。
“璇子啊,芳芳这个裙子不好刮到车上,你帮她托着裙摆直接从这边车门出来。”
薛大妈吩咐我。
“嗯,好。”
我抱着芳芳姐的大裙摆跟着她出去了,芳芳姐家的门口站的人又增多了,估计是被刚刚的爆竹声给引来的。
在人群里,我看到了家奶,她眼睛含笑地看着我。
嗯?浓墨呢?人哪儿去了。
我轻轻将芳芳姐的婚纱裙摆放了下来盖住她的鞋子,薛大伯从屋子里拿出了两包烟和一大把喜糖给司机大叔,司机大叔笑容满面地进到屋里去了,这是感谢的烟和喜糖,结婚必备的。
“嗯~嗯~新娘哎~一嫁发大财~咚咚锵~咚咚锵~”
随着一连串很押韵的歌声,一群唱花子来了。
民间丐帮分为唱花子和叫花子,叫花子就是要饭的和要钱的,唱花子就是每逢佳节和做喜事的时候,敲锣打鼓到人家门口唱祝福歌要钱要烟要喜糖的,可以说,唱花子要比叫花子多才多艺一点,叫花子碰到不厚道的人家是不会给饭的,可唱花子嘛,即使不厚道的人家,那也得给,不给人家乱唱怎么办?这可是大喜之日,图个喜庆嘛!
于是薛大妈和我扶着芳芳姐进屋的时候,薛二妈就发给每个唱花子烟和糖以打发他们走。
“家奶,浓墨呢?”
经过家奶身边的时候,我问家奶。
“他刚刚还在呢,爆竹一放,他就不知道钻哪里去了。
我一会儿回家看看去,你先进去,我让他去找你。”
家奶推着我和芳芳姐一起进去。
不好,我好像把那套礼服忘在车后座了,“大妈,我去车里拿一下礼服,你小心点啊!”
我转身就走了。
到了车旁边,我纳闷了,车锁起来了,我得去拿钥匙,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有意设置的额,震动就能感觉到,响动的话会吵到芳芳姐的,我看了下手机,一条未知短信:璇,婚礼别担心,一切正常。
璇?谁会叫我璇?阿璇,璇子,璇丫头,璇小蛇,小璇子……就是没人喊我璇,这号码是未知的,我要不要打过去看看,这个人说,婚礼正常了,那就是他(她)知道我的顾虑,也知道有人存心捣乱,这个人是谁?除了今天凌晨打斗的那条貌似裴丰的蛇知道外,这个人也知道,那他(她)不是认识那条蛇的前世,就是前前世。
咦,还有一条未查看的短信,我按开一看:来薛大妈家的后门,是浓墨的!
惨了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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