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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砚,不是所有人都要活在你的依附之下!”
纪念慈顶着一口气把整句话都说完了,眼睛都在泛着红。
沈策砚愣住了。
纪念慈一把将他的手拉开,才感觉自己能够重新呼吸了。
沈策砚向后靠在驾驶座上,整个人都散发着满满的戾气。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有些烦躁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在耳边。
“阿砚,查出来了,酒吧那两个龟孙儿是沈延之的人,他们可能早就盯上念慈了。
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了。”
沈策砚的脊背刹那之间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紧绷,随后又恢复如常。
他缓慢而又冷静的开口:“嗯,知道了。”
看他把手机放了回去,纪念慈再次开口:“放我下去。”
沈策砚没说话,直接启动了车子。
纪念慈看他完全无视自己的要求,那股火瞬间就到了顶。
“你要去哪?我让你放我下去,没听到吗?”
见她还试图去把车门打开,沈策砚没办法的开口:“别乱动!
带你回家。”
“回什么家?哪个家?回去之后看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吗?”
即使沈策砚没有转过头,也能听出来她声音里的哽咽。
她哭了。
沈策砚的心像是被什么砸了一下,不痛,但是却快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他终于放软了声音:“家里没有别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呵呵,信他就有鬼了。
纪念慈面无表情的想着。
而且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怎样?照样不是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应该解释的时候不解释。
不过纪念慈没再说话,也没再乱动了。
因为就算说了也没用,这人不可能让她下车了。
算了,反正自己有手有脚的,到时候再离开就是了。
一直到回家,吃完饭后,沈策砚都一刻不离的守着她。
见她放下筷子,沈策砚便将她拉回了主卧。
“去洗澡,洗完睡觉。”
纪念慈没再跟他争,乖乖洗澡去了。
毕竟她心里已经打起了诶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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