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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黑色的颜料,对疼痛的恐惧迅速被隐秘的兴奋和刺激感冲淡,楚喻摇头,“谁哭谁傻哔,我的不害怕,来!”
陆时从抽屉里,拿一双黑色的薄套,仔细戴上,衬得十指修长。
细碎的额发自然垂落,阴影落进黑眸里,让人辨不清他的情绪。
“想把我的名字刺在哪里?”
这个问题,楚喻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
他转过身,掀起衣摆,露一截细瘦白皙的后腰来。
“刺在这里。”
陆时的视线落在那一截腰上,眸色深邃。
“好。”
楚喻趴在了黑色的单人床上。
酒精擦过皮肤,凉,紧接着,响起的是刺青针电机“滋滋”
的音。
陆时戴着薄套的指尖搭在了楚喻后腰的皮肤上,轻轻划动,“这里?”
实际上,楚喻除了觉得有些痒以外,根本就察觉不陆时指的到底是哪里。
但这不妨碍战栗感沿着脊柱往上窜,楚喻身体敏-感地轻轻颤了一下,绷住嗓音,闷,“嗯,可以。”
“好。”
几个呼吸后,刺青针扎进皮肤,带起一点痛意。
楚喻看不,但他能想象,“陆时”
两个字,正逐渐一笔一划地刻进了他的血肉里,再无法擦拭干净。
闭上,楚喻听着“滋滋”
的音,心跳一重过一。
在对方身体的隐秘位置刻上名字,是在昭示绝对的主-权。
假有一天,他突然死去,那么,在死之前的日子里,他也曾彻底占有陆时、得到陆时。
想到这里,楚喻心底里那一缕属于雄性的侵占渴求,犹疯长的藤蔓,拔地起。
刺青针的“滋滋”
停下,陆时摘下套,视线落在楚喻后腰新纹的两个字上,极为专注。
黑眸里仿佛挟裹着细碎星光。
楚喻趴着有点难受,动了动,偏头问陆时,“纹好了吗?”
“嗯。”
陆时拿过机,拍了一张照给楚喻看。
照片上,楚喻后腰处不再光洁,皮肤上,黑色笔划组成“陆时”
两个字,笔锋凌厉,仿佛烙印。
楚喻恢复得快,还到一个星期,就差不多好了,洗澡时用水冲也什么感觉。
洗完澡,楚喻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随便揩干净镜面的水汽,转过身,努力看自后腰上的刺青。
刺青的位置偏下,他瘦,能看一旁尾椎的骨骼凸起。
小心碰了碰,楚喻满足地吁了口气。
洗完澡从卫生间去,楚喻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正拿毛巾擦头发,门锁响动,陆时开门进来,里拿着一个方形牛皮纸文件袋。
想起自洗澡前,陆时接的那个电话,楚喻近,“是老赵那边又找到了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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