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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回答:“什么疗效都没有,只能害人”
长听一惊,与景元四目相对,交换了下眼神。
景元沉声问道:“请问仁清堂最近两月内,可有人来买十癫散的记录”
霍清摇了摇头,十分肯定的说:“没有,这种药若有人买,必会经过的我的手。
我记得非常清楚。
这半年来,都没有人来买过。”
那便只剩下另外两处了。
时间不早了,两人再耽误不得,便向霍清问明了另外两处药堂,道了谢,起身告辞。
临走时长听多了句嘴:“此药只能用来治一种病,是什么病?”
霍清答曰:“阳衰”
长听听不懂:“阳衰是什么病”
小丫鬟又是一阵窃笑。
景元则用宛若看着智障的目光看着长听。
弄的他一头雾水。
旁边有人提点了一句:“便是不能人事”
长听:………………
才出了风头,转眼便丢人现眼了。
一路上景元都不愿意再多搭理他。
两人一路打听,不多时便寻到了第二间药堂,却是没有仁清堂那般难进了。
没有美人,长听已然没有耐心了,也不多磨蹭,上来就问了最近几月,是否有人来买过十癫散。
话音刚落便见药堂掌柜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然而嘴上却不耐烦的否认,妄图打发长听景元离开。
这是有戏,长听对着景元使了个眼色。
打着哈哈将掌柜的肩膀一攀,便进了里屋。
片刻之后,两人满意的离开了。
里屋里,掌柜汗流浃背的瘫在地上,似受到了万般惊吓,一脸恐惧,久久回不过神。
出了药堂,长听看着景元,不怀好意的说道:“威胁人这种事情,景元道长做来甚是熟练呀”
景元瞥了他一眼,回道“彼此彼此”
长听嘿嘿一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景元不再和他贫嘴,正色道:“既然查出了药是谁买的,就快回府吧,免得横生枝节”
长听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道:“自然是要回府的,只是有些事能够解释,有些事却还说不通。
比如障眼法,你觉得他看起来像是会施展这种法术的人吗?”
景元若有所思,道:“府中与此事相关联的人我都曾经探过,并没有发现有妖法的痕迹,但是否修习过术法,却是看不出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日前在书房中,我曾经无意中从宋朝埙身上,察觉到过一丝残留下来的微弱妖气。”
长听摇头:“不对,他是人,这点我很肯定。
虽然我不会法术,但是人和妖却是能分得清的”
“他自然是人,所以这才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两人还未走回城主府,天色便暗沉了下来。
长听正抓耳挠腮试图将已查出的线索串联在一起,不经意抬头一瞄,顿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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