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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样。
……
沈景清急于动手术,把夏画桥安排在办公室就走了,夏画桥穿着校服,长得也显小,逢人就说自己是沈景清表妹。
沈景清这个手术时间并不长,可见难度也不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整个楼层的人都是紧张兮兮的。
直到走廊传来大片动静,夏画桥扒开门缝往外看,就看到沈景清随着一队人马往一个房间走去。
他穿着白大褂,长腿笔直,眉目冷厉,很是严肃。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穿着一样的表情,可夏画桥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人群之中,刺目的灯光之下,只有他最惹人眼目。
看着沈景清一同他们走进一个房间,没过多久,其余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出来了,只剩下沈景清还在里面。
夏画桥心里好奇,又借着酒精上头,丝毫不怯弱地跑到门口偷听。
房门推开一点,她看到沈景清背对着门口站着,病床上躺着一个老头,老头气色完全不像刚从手术室出来,他轻轻咳嗽了两声,叹了口气说:“沈医生,等我走了,我孙女就交给你了,家里所有财产也都归你,我不要求别的,只求你能好好对我孙女,你们两个两情相悦,婚后举案齐眉……”
“沈……哥哥。”
夏画桥脑子一懵,推开了门。
沈景清回头,听到这三个字眼神晦暗不明,唇角压了下,“怎么?”
夏画桥仗着自己喝多了,扒着门框,一双醉眼微眯,“我、我喝醉了,我被人咬了,嘴巴都出血了!”
她越说越委屈,酒精放大了她的任性,她噘着嘴,“疼死了!你不是医生吗,赶紧出来给我看看!”
沈景清盯着她看了两三秒,眉头一拧,“出去等着。”
夏画桥脸皮也不要了,“哦”
了一声,不为所动,低着头,脚尖画圈。
她站在门口,屋内屋外的灯光形成一个光圈绕在她周围,脸上两坨红色,双眼漆黑明亮,嘴唇红的像刚刚喝过草莓汁。
沈景清瞳仁紧缩,扫了一眼,没强求,回头让老头好好休息。
走前,老头喊住他,动作很麻利地打开抽屉拿出一袋东西,“沈医生,来,我孙女今天又留了一包糖果,你拿着。”
夏画桥闻声抬头,看到了那一包糖,是酒心巧克力。
原来如此……
仿佛一口吞掉了整瓶柠檬酸一样,她喉咙酸地冒泡,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清醒了两分,羞耻感一涌而上,她咬了咬唇,咬字清晰道:“门口等你。”
随即逃离一般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同时,沈景清接过巧克力,放在床头柜子里,“张爷爷,这糖是你从我办公室拿的。”
张爷爷“啊”
了一声,“是吗?哎哟那我忘了,诶我孙女刚刚是不是来了?你快出去看看,我孙女脾气最犟了,快去快去。”
沈景清面上虽冷,但却没有本分不耐,听到这话嘴角提了提,点头道:“好,您好好休息。”
医院到处都是浓重的药水味,工作人员安静地工作,目之所及都是白色的,像是整个人一下子被丢到冰山雪地里。
夏画桥站累了,就蹲在一边,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她双手捧脸,眼白不知不觉缠上了几道红血丝。
她视线有些模糊,头也发晕,酒意到底散没散她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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