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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姐夫,你说我会不会以后得老年痴呆症?”
露露看了看镜子,愁眉苦脸的问我。
她一边嘀咕,一边给自己戴上一顶棒球帽,不断的调整位置想要遮掩那块包扎伤口的白纱布。
我无奈的笑了笑,看看身边还呆坐着的苗夕,这才说道:那我可不知道,不过轻微脑震荡似乎并不会演变成痴呆吧。
“他们也太不要脸了,怎么二话不说就打人,我这么漂亮被毁容怎么办?要是在美国,我非去买两把格洛克打烂他们的脑袋!”
露露难得的凶了一次,只是此时的她,那凶狠也仅限于嘴上。
看着苗夕现在样子,又想起我打斗中那惊人的移动,我就没心思和露露聊这些了,所以没搭话。
这时露露依然在那里喋喋不休的问我:准姐夫,这下姐姐什么都没有了。
她可怎么生活?我不在学校时住哪里?
“收拾东西来我那边吧,咱们现在就走。”
我生怕夜长梦多,于是扶起痴痴呆呆的苗夕就朝医院外走。
可还没走几步,我突然想起一个要命的问题:那瓶神秘液体是不是藏在苗夕家?
要是等我们搬走,房子又被关丽丽接收了,那时可没法找回来。
“露露,你姐那东西放哪儿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倒是知道,那天算计徐正国时,我姐藏那东西我就看到了。
只是我姐不让我和任何人说。”
露露脸现为难,看看苗夕又看看我,拿不定主意。
我忍不住摇头苦笑,说我还是外人吗?你还怕我骗你们不成?那东西必须带走,否则会便宜了关丽丽和徐正国。
露露盯了我半晌,最终点点头表示同意。
等一行人回家收拾,把最紧要的东西都扔进两个皮箱里,露露看看坐在沙发上的苗夕,便拽着我来到了飘窗前。
“准姐夫,那东西就藏在这儿,我够不到,你自己来吧。”
露露指了指飘窗的上沿位置,然后退到一边。
我一听愣了,心想苗夕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在飘窗上面?
不过再一想我明白了,越是想不到的地方,那就越难找。
同时似乎我也明白了她为什么总爱坐在这里的原因。
我后退一步朝飘窗上沿儿看去,似乎并没有看到什么异物。
等我拉过来一把椅子踩着摸去时,我才摸到了一个凉冰冰的东西在上沿的凹槽里。
苗夕可真能耐,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在上面挖出个指头粗细的小凹槽的。
那凹槽里的玩意儿圆的滑手,我捏了两三次才稳稳拿到手里。
等我拿下来一看,只见手中躺着一个食指长短的小塑料瓶,里面的液体呈淡黄色,看起来和料酒无异,只是它的口部被层层密封,最上面还封了一层红蜡,像是怕挥发的样子。
“这就是你姨夫留给你姐的那玩意儿?”
我拿着细小的瓶子看了几眼,总觉着这东西没什么特殊之处。
露露说这个她不能确定,但她见过苗夕珍而重之把这瓶液体藏好,想来应该是的。
“好,那咱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我不再废话,将液体收好,拉起苗夕和一个行李箱就要出门。
但大门刚打开,我和露露不由同时止步!
因为站在门外的,竟然是......龙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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