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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寻常之人,见得败势已出,见有颜面得下,自会告辞相离,可语落烛九阴耳中,却似挑衅一般,端得刺耳!
“与世同君,端得好生倨傲!”
烛九阴大喝一声,身上红光大盛,便得长袖一甩,一人面八爪血龙,呼啸而出。
镇元子玉尘麈一摆,且战且退,烛九阴身随其上,血拂尘直化利剑为首,直冲而至。
“如何执迷?”
镇元子眉角一皱,手中白光一闪,正落一方古朴玉简,其中山岳道纹顿显,血龙冲至其上,竟是难以前入分毫!
烛九阴大怒,直得大喝一声,血红一震,一道强悍之力顿生,镇元子手在玉简一划,山岳之中,忽出一点青光,便见那青光直起,化作人参果树模样。
地书!
烛九阴望得大惊,忙要起身躲闪,却不想地书之上,人参果树大颤,直将他轰飞出去!
“噗!”
烛九阴胸口便得一闷,直将一口心血吐出,眼望镇元子一眼,直化长虹便走。
“兄长如何不追?”
袁洪见烛九阴遁走,心恨自是难忍,“此人不善,若处此间,必是祸患!”
镇元子道:“因果循环,人自有命。”
袁洪听镇元子如此说辞,自是不好言语,便得起身,返回五庄观中,一路之上,且将众人反天,直上四煞宫事来说。
张帝辛初至五庄观时曾言,反天直事,镇元子虽得知晓,心中亦得一颤,更在此间,听四煞宫帝俊之说,更得皱眉。
至五庄观中,清风明月二人,早将修养之地备好,云霄、碧霄二人受伤虽重,却是性命无碍,如此只在外围修养,张帝辛元气未定,便强行运气得战。
其下经脉,俱受不小创伤,镇元子心中对妖皇帝俊之事,终有疑虑。
乃令袁洪与山外镇守,亲领张帝辛至五庄观后山帝君洞中。
当初巫妖二族为争天下,大肆屠杀人族,八百多亿人族,巫族杀了三百六十亿。
妖族杀了四百四十亿,有一路妖族大军围困五庄观,镇元子乃用地书和人参果树结成六地戍土大阵护住了剩余人族,因此才有了后来的巫妖双陨,人族大兴,而人族为了感激镇元大仙,尊奉镇元子大仙为地仙之祖,与世同君。
其后帝君洞,便为当初人族避难之所,如此长久。
得往世功德与众人信仰之地,成一仙府之地,此洞之中,妙处无穷,最利一点,便是时间凝滞,留其一天,当若外世百十年载,当初袁洪至此,镇元子便教之至此。
是以才有年载之间,至金仙境这般迅速。
却说张帝辛昏昏沉沉入得帝君洞中,不知何时,丹田之中十二品灭世莲子、莲瓣。
乃得氤氲而起,其上黑烟漫起,竟隐隐成山峦之状,模糊之中,便见一九层高塔矗立。
此塔生周身漆黑,乃建一座黑山之上。
其上空荡,一眼望去,四面俱无光景,张帝辛望得皱眉,此是何地,自己如何会至此处?
张帝辛念想之际,一道灵光忽现,便听人马嘶吼,云色忽红,正见万道华彩当空,多过之处,皆得一片血雾升腾,相战之人,有一部似修道之人装扮,另外一方,却生得怪异,或红面白发,或黑面红眼,身高皆得七尺有余,比之寻常之人,高出数多不止。
两相交战之人,不知何种冤仇,刀砍斧劈,撕咬若兽,直见得双眼冒红,炸起层层血雾,却不见一人怯战而退,只见得血下如泉,断臂残肘,未见人退稍许,只得勇往直前。
张帝辛曾在古皇境中,得观巫妖大战,却不想除却此战,上古之时,人界还有这般大战,众人相战不知多久,便见天空忽明,便见一老者相至,另外一边,乃得戾气大涨,落一黑衣红发之人,两人见之一合,便得相战起来,一时之间,便得天崩地裂,海吞石烂,之间烟雾大起,红血相交,竟得难分天地。
两人相战,不知多久,那黑衣人终是不敌,乃得身子一落,不知消失何处,远处狼藉一片,乃落九层高塔,漆黑石山,莫非那两大能者相战,乃落这般景色?
便在此时,天幕中一道火光直下,张帝辛望得一惊,猛得眼中一明,忙得起身,额上已是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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