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约一个班的鬼子,一头钻进了倒三角伏击阵。
夜色、雨天再加上茂密的草丛,给徐锐、黑七还有杨大树提供了绝佳的掩护,有个小鬼子甚至都已经走到了徐锐的枪口前,都还懵然不知。
幽暗的夜色中,徐锐狰狞一笑,轻轻扣下扳机。
霎那间,抵在徐锐肩膀上的歪把子轻机枪便猛烈开火,一道道璀灿的弹道就像是夜空下绽放的烟花,挡在枪口前的几个鬼子顷刻间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几个鬼子急回头想要实施火力反制时,黑七和杨大树也同时开火了。
三挺歪把子轻机枪分别占据倒三角伏击阵的三个角,各自负责120度射角,向着中间猛烈的喷吐着火力,十几个鬼子兵顷刻之间就被毫无死角的交叉火力所完全吞噬,短短不过十几秒钟,一个班十四个鬼子就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优秀的战术再加上凶猛的火力,威力是惊人的!
直到伏击圈中再没也有一个站着的鬼子,徐锐、黑七还有杨大树才从草丛中站起身,然后挎着歪把子走进伏击圈给倒地的鬼子补枪。
影视剧中经常出现一方士兵负伤、诈死,给上前察看的另一方士兵造成伤害的情形,在实战中是基本不存在的,因为在实战当中,获胜一方在控制战场之后,根本不给你诈死的机会,不管死的或者活的,直接先补上几枪,确保失败一方的士兵死透。
杨大树和黑七挎着歪把子,将倒地的十几个鬼子打成筛子,然后才上前打扫战场。
看到杨大树弯腰去捡鬼子尖兵组留下的那挺歪把子,徐锐便赶紧制止:“别拿了,你一个人拿两挺机枪也不嫌累得慌?”
杨大树便讪讪的缩回了手,说道:“多好的机枪,不拿可惜。”
“行了,抓紧时间搜集单兵口粮,然后走人。”
徐锐一边说,一边却蹲下身来,翻开一个鬼子兵的单兵背囊,将背囊里的罐头、饼干什么的都装进自己的挎包里,临了又解下那个鬼子兵的武装带挎在自己肩上。
徐锐浅尝辄止,并没有往挎包里装太多东西。
不是徐锐带不走这些给养,而是没那个必要。
以徐锐的身手,在战场上杀几个鬼子尖兵那不跟杀鸡似的?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有鬼子在徐锐就绝不会缺给养,既然不缺给养,又何必带那么多物资,给自己添累赘?
那边黑七还好,在把自己的背囊还有挎包装满之后就不再贪图更多。
杨大树却不然,这小子是苦孩子出身,眼窝子浅,在将自己的背囊还有挎包都装满了之后,还弄了一只小鬼子的背囊,将那只背囊也装满了,然后将两只鼓鼓囊囊的背囊挎自己背上,背囊里面装的还都是手雷和弹药,就没一样吃的。
徐锐道:“大树,你这样子会把自己害死的,知不知道?”
“不会。”
杨大树笑着说,“这东西也没多重,我背得动。”
徐锐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想着,以后还是得抽点时间、找个机会给这些残兵讲一讲战场法则,比如说如何合理的分配体能?比如说如何克服欲望中的贪婪?又比如说如何在战场上时刻保持警惕?
这些战场法则看似寻常,其实却都是先烈用鲜血换来的教训,不遵守这些战场法则,你就会付出血的代价,甚至生命。
就这么一耽搁,后边鬼子的大队人马就追上来了。
十几束雪亮的手电照过来,黑夜中显得格外醒目。
徐锐便赶紧带着黑七、杨大树向着与老兵他们相反的西南方向飞奔而去,一边飞奔,徐锐一边还回过身向着身后的鬼子追兵连续开枪,当然,由于距离远再加天黑,根本就不可能命中目标,但徐锐也根本不需要命中目标。
徐锐只是想把鬼子追兵吸引过来而已。
很快,秋田少佐就带着鬼子主力赶到刚才的战场。
看着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的十几个尖兵,秋田少佐的脸肌剧烈的抽搐了两下。
狂龙回归都市,却成了冰山女神未婚妻的贴身小保安,且看最牛小保安如何坐拥佳丽,纵横都市!...
求收藏,求推荐)一不小心,穿越到出嫁的新娘身上!穿就穿了,咱也认了,可这上错轿嫁错人是闹哪样儿?!不带这么欺负穿越人士啊!一个是上错花轿嫁错郎的穿越女,一个是身负深仇大恨的王世子,他卧薪尝胆步步为营,她半路杀出误打误撞,彼此在将错就错的姻缘中开始了一段鸡飞狗跳却又缠绵悱恻的爱情纠葛。婆母冷脸气急就知道你居心...
你敢算计我,我就敢睡你男人。三年前燕青丝睡了自己小姑的男人,被小姑捉奸时她这样说。三年后,当年的小姑男人将她堵在女厕所陪我睡一晚,我让你演一。燕青丝潜规则?算吧。燕青丝转身就走,回头看他还站在原地怎么不走?去哪儿?潜规则啊,去开房,走,我请你。人都说岳听风心狠手辣,富贵在手...
本书简介一个平凡的小山村少年。闯入繁华都市!历经沉浮。再回首,是否有悔?何为江湖?世界就是江湖。世界各地无数高手,杀伐争霸。江湖第一人,会是谁?爱恨情仇,快意恩仇。生生死死,逐鹿天下。...
洛阳市市级人民法院法官沈绥突然接到紧急调令入长安,临危受命调查一起扑朔迷离的命案,从此开启了她颠沛流离风餐露宿的苦逼破案旅程。破案之余,沈法官发扬苦中作乐的精神,时而被老婆戏耍,时而被弟弟调笑,吹吹风,喝喝酒,路见不平拔刀互捅,旅途生活过得惬意美好。全部划掉你们什么也没看到请看下方超正经文案。...
如果我没有记错,2017年我因为心力衰竭住进了市里的第一医院,负责我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是我爸,被推进了手术室后,我被打了一针麻醉,打麻醉的那一刻还记得我爸的眼神,有些紧张凝重。我笑了笑,表示没事,让他放心。之后,我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amphellipam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