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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常义连忙说:“我首先声明,这种方法我也没用过,是听村里的一位老猎人说的。”
“没事,你尽管说。”
周宛芸说。
吴常义这才接着说:“先让一个人去驱赶豺狗,其他人则埋伏在豺狗的必经之路上,等到豺狗逃跑时射箭猎杀豺狗。”
这个方法听起来挺简单的,但是从吴常义吞吞吐吐地态度中不难看出来:这个任务肯定没那么简单。
周宛芸试探着说:“这个办法听起来好像挺简单的。”
“简单?”
吴常义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她,“这个方法可不简单,首先你要知道豺群的位置,还要知道豺群受惊后从哪条路逃跑,最后还要一个箭术很好的人,提前在豺狗群逃跑的路上埋伏好。”
这大概就是有经验的人,跟没有经验的人之间的区别。
周宛芸听到这个方法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意识到这几点。
李凝蓉突然开口说:“既然是用箭射杀,为什么还要驱赶豺狗群和提前埋伏,直接去射杀不就完了吗?”
这个问题把吴常义问住了。
吴常义愣了一下:“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个方法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这样啊。”
周锦之没有理会他们的交谈,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往外面看了一眼。
“怎么样?”
周宛芸问道。
“那群豺狗已经走了。”
周锦之回答道,然后把大门彻底地打开。
知道没有危险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状态。
周宛芸也松了口气。
“不知道德吉和他族人怎么样了?之前我好像看到豺狗群朝他们跑过去了。”
吴常义说。
周宛芸也想起来,之前看到几只豺狗围着一个毡房撕咬,于是便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第一个走出家门,往德吉和德吉的族人的住处走去。
刚走了几步,就看到有三个毡房倒塌了,集体情况则看不清楚。
她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着过去。
所有的毡房都聚在一处。
她刚走到第一个毡房处,就那几间倒塌的毡房,已经被完全破坏了,屋里的东西到处都是。
此时,一阵微风袭来,带来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众人的嗅觉。
与此同时,满地和鲜血,还有带血肉的骨头,也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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