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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不中留。”
叶梅笑着,故作叹息。
夜风吹过院中常青树的叶片,簌簌作响,纪筝仰头望见天边高悬的明月。
清冷,温柔,一尘不染。
永远皎洁,永远明亮。
像她的周司惟。
春节假期结束后,纪筝又恢复了繁忙的打工人生活。
已经和父母摊牌,她和周司惟相处便无所顾忌,每晚不用再费尽心思找各种理由不回家吃饭。
跟着主编连出了一星期的差后,她落地在机场,只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了,懒惰了一个假期后根本适应不了上班忙碌的生活。
周司惟来机场接她,按钮按下,智能版隔绝车前后座的空间,放出一曲舒缓的音乐。
纪筝直接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闭眼嘟囔:“坐飞机累死了。”
周司惟手搁到她腰间,轻揉,叹了一口气:“怎么感觉又瘦了。”
“就是那里好酸,再按重一点,”
怀里的人惬意地往里面蹭了蹭,随口敷衍:“是我过年吃胖了好多,现在有对比你才会觉得我瘦了,其实根本没瘦。”
她脱掉了外套,米白色高领绒衫上戴了一圈珍珠项链,盈盈闪着润泽的光,过膝的铅笔裙下是穿着丝袜的雪白小腿。
容色仿佛不败的花,一日胜过一日。
周司惟掐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在她未来得及睁眼之前封住微张的唇。
纪筝搂住他的脖子,一记长吻后气喘吁吁地偏开头,张嘴咬他耳垂,极小声:“前面还有人呢。”
“隔音好,听不见。”
周司惟的手留恋在她温腻的脊背上:“何况我又没做什么。”
顿了顿,他又轻笑一声,附到她耳畔:“还是你想做点什么?”
纪筝的脸瞬间噌噌噌变得像煮熟的虾子,贴得这样近,她自然能感觉到身体变化。
“周司惟,”
她咬牙切齿:“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周司惟在她颈间闷闷笑起来。
到底没有真的闹起来,纪筝舒适地躺回去,一边享受着堪称国内最贵的一双手的精心按摩,一边懒懒地吐槽让人抓狂的客户。
周司惟抚过她眼下淡淡的乌青:“要不辞职吧,我——”
话还没说完,她柳眉一横:“敢说你养我。”
“我给你发工资,”
他从善如流地改口:“你跳槽来风行。”
纪筝轻哼一声:“那种爱来不来,工资照发的工作是吗?”
周司惟扬眉,指背刮过她脸颊边缘:“聪明。”
纪筝懒得理他。
她这次去出差,原本应该住酒店普通的房间,结果第一晚,酒店经理就毕恭毕敬送上总套的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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