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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皆震惊道:“应飞扬这厮难道是打娘胎就练剑么?竟有这等实力。”
那边应飞扬见戏已作足,收剑回鞘,挺拔而立,转身向章柳邢飞二人洒然一招手算是打招呼。
此时苗淼浮出水面,苗淼演戏演全套,所以落水时未在施展水遁,此时衣衫打湿,紧贴身上,勾勒出少女玲珑身段,入夜凉风吹动下打起了冷颤,竟显得楚楚可怜。
应飞扬正在心里暗赞苗淼演得认真入戏。
忽然间苗淼睫毛上挂着水珠,眼中闪过戏谑的笑意,接着换成了一副伤心欲绝的眼神,红着眼眶,手指应飞扬颤声道:“应飞扬。
。
你。
。
。
原来你说得那些都是在骗我,原来我再你眼中比不上一把剑,你。
。
。
你不得好死!”
“呃?”
应飞扬被这临场加戏弄的一阵错愕,只觉自己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一般,待反应过来,苗淼决然一个回头,甩落睫毛上的水珠,化作晶莹泪花,呜咽着离去,瘦小的肩头犹在颤抖,直至湖波吞没了她的身影。
此时邢飞章柳二人靠近过来,邢飞道:“应飞扬,先前我们一直钦佩的是你的剑法。”
章柳接口道:“现在不止了。”
二人口称钦佩,却只用眼角看他,余光中有能看出浓烈的鄙视之意,分明是将他看做玩弄少女感情的人渣。
应飞扬强忍挥剑砍人的冲动,道:“二位师兄,你们打算如何,想要联手抢我的剑么?”
章柳哼了一声道:“应飞扬,不要出言相激,我们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我们不打你的主意,你也莫来打扰我们,咱井水不犯河水。”
“莫要误会,我只是要提醒你,现在夺剑已经毫无意义了。”
“什么意思?”
应飞扬长叹一口气道:“意思就是现在山顶湖心有任九霄把守,这厮打定主意要把所有剑都抢走,若不能败他,就算从别处得了剑,也只是再将剑转交到他手中。”
邢飞不禁怒道:“任九霄是要做什么,逼人太甚了!”
应飞扬悠悠道:“没办法,人家亲传弟子的傲气,就是看咱们外门不起。”
章柳冷笑道:“别称什么咱们,任九霄看我们不起是真的,对你可是极看得起啊,这次参会就是冲你来的吧,应飞扬,你若是条汉子,跟他的恩怨就自己解决,别连累到我们。”
应飞扬神色一馁,叹道:“我也想啊,可惜我一人不是他对手,若要败他,还得需要帮手。”
接着目光灼灼的看着章柳邢飞道:“二位,既然我们有共同敌人,不如联手吧?”
章柳眼带嘲意道:“你的话,本来我是不该信的,但你自承不及任九霄,这句我却是确信无疑,他以一人战我们全部,你却想集我们全部战他一人,只这点气魄,你就不如他远矣!”
此语一出,无疑正中应飞扬痛处,他眼中怒意一闪,章柳毫无察觉,与邢飞商谈几句后,继续说道:“你要合作,我们没意见,只是你心机太多,我们不想与你同行,咱们先各行各路,明日午时,再在此处集合。”
应飞扬双手抱拳,强笑道:“那就恭送二位了。”
指甲却已刺入手心,带起一阵连心的痛。
看着二人远去身影,应飞扬冷厉道:“气魄么?我就让你们见识何为气魄!”
应飞扬回身踏足,竟是直向剑屿最高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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