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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运昨晚干嚎到大半夜,嗓子都冒烟了,醒来之后连想咽口茶水都疼。
昨夜简直是他此生除了净身那日外最不堪回首的一日。
曹越让他叫,他不敢不叫。
曹越那厮拿着小马鞭在一旁坐着,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要是偶尔表现得不那么令曹越满意,曹越就贱兮兮地piapia用小马鞭打两下地。
最可恨的是曹越不止逼他嚎叫,甚至对他的叫声指指点点:“郑公公,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你还叫得这么气十足?岂不是显得在下很无能?这灾是公公自个儿招上身的,我被连累得摊上个玩太监的风流名声倒也罢了,公公总不能让人觉得在下又风流又无能?麻烦在叫声加上一点疲惫不支又意犹未尽的感觉。”
玩太监?要不是实力悬殊打不过,郑大运真想冲上去和曹越干一架。
什么还要他加上一点疲惫不支又意犹未尽的感觉?什么玩意儿!
爱咋咋,爷不伺候了!
郑大运铁了心要歇会儿。
不!
不是歇会儿,是打死也不嚎了!
结果气还没喘两口,曹越又在一旁道:“怎么停了?”
郑大运没言语,累得瘫在椅子里端起茶喝了一口。
曹越白了郑大运一眼,他刚才是心里憋着气故意捉弄郑大运的。
一想到明天他睡了郑大运的事儿就要传得人尽皆知,曹越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
“你起来!”
曹越语气平和了许多,严肃地对郑大运道。
“你又要干嘛?”
郑大运皱着眉头看向忽然站起身来的曹越。
“太后娘娘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在下想了想,还是得委屈公公一下。”
曹越走到长条案前指着桌面对郑大运道:“过来趴着!
疼几下的事儿,公公连刀都挨过了,这点痛应该不算什么。”
这只是痛不痛的问题吗?这特么关系到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好吗?“曹越!
差不多得了啊!
我郑大运就是一头撞死在这儿也不会被你——被你——”
郑大运胀红了脸。
“我也是为你好。”
曹越叹着气把郑大运拉到桌前摁趴下,狠着心又给了他的屁股蛋几鞭子。
“公公明日见了人要是屁股一点都不疼,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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