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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塔桥下面的桥可以打开,河中的两座桥基高7.6米,相距76米,桥基上建有两座高耸的方形主塔,为花岗岩和钢铁结构的方形五层塔,高43.455米,两座主塔上建有白色大理石屋顶和五个小尖塔,远看仿佛两顶王冠。
两塔之间的跨度为60多米,塔基和两岸用钢缆吊桥相连。
桥身分为上、下两层,上层为宽阔的悬空人行道,两侧装有玻璃窗,行人从桥上通过,可以饱览泰晤士河两岸的美丽风光;下层可供车辆通行。
当泰晤士河上有万吨船只通过时,主塔内机器启动,桥身慢慢分开,向上折起,船只过后,桥身慢慢落下,恢复车辆通行。
两块活动桥面,各自重达1000吨。
从远处观望塔桥,双塔高耸,极为壮丽。
此时宇文殇腰间环着唐刀,渐渐阴沉下来的天空开始低落冰冷的雨点,一滴滴打在他的脸上,冰冷。
这种独自走在冷雨中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但这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空档的桥面没有一丝生气。
他从不畏惧开打,他知道曾经有个上海目标临死前说他个杀胚。
他就像他手中的唐刀一样,对于刀而言,存在的意义只是斩切。
敌人和宿命,一起切断就可以了。
斩不断的,就再斩。
赤红色的瞳孔在冷雨中如同燃烧着愤怒与鲜血的火焰,冰冷的雨水顺着宇文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银黑相间的头发落下。
又下雨啊……
宇文殇并不是讨厌雨天,相反,他很喜欢下雨。
他曾经说过……
“这样的天气,刀上的血迹会被洗掉……”
曾经某个宇文殇已经记不清的雨夜,他曾嗅到了白罂粟的香味。
而今天,他似乎又闻到了那引人一步步走向毁灭的花香。
“嘎——。”
唐刀被一寸寸的拔出鞘,朴实无华的黑褐色刀鞘掉落在地上,银黑色的钢铬结合的色泽反射着对边百米的金色少女。
“速度挺快啊。”
洛勒莱说道,一只手上用提着小提琴包的方式提着一样的黑色布条包裹的重剑,另一只手上打着黑色的雨伞。
“七璐和梦依可在哪?”
宇文殇没有多话,唐刀直指洛勒莱。
“喏。”
洛勒莱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了指背后的高塔,笑道,“就在那里。”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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