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时砚挺难哄的。
沈鹿溪几乎用尽浑身解数,折腾了快三个小时,喉咙痛,嗓子哑,浑身酸软无力,感觉手手脚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可还是没见沈时砚对她露出个笑脸来。
最后,她不干了,干脆倒到床上装死。
沈时砚倒是神清气爽,将人扶起来,命令说,“继续。”
沈鹿溪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摇头。
沈时砚看着她这蔫了吧唧的小模样,终于忍不住,唇角勾了勾,“不想干了?嗯——”
沈鹿溪仍旧闭着双眼,先是摇了摇头,但马上又改了主意,开始点头。
沈时砚伸手过去,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点不动,尔后腾出另外一只手来,将她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鬓角的发丝一缕缕轻拢到耳后,嗓音低哑到不像话地道,“确定不干了么?想想你妹妹。”
沈鹿溪闻言,密密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
下一秒,她弹开眼皮,清凌凌水盈盈的幽怨眸光嗔着沈时砚。
她嘟起两片泛着潋滟红光的微肿唇瓣,样子有点儿委屈,却又满含着倔强。
沈时砚看着她,张嘴又要说什么,沈鹿溪的头却再次压了过去,开始吻他。
她动作笨拙,毫无章法。
不知道是受不了她这么笨,还是因为别的,沈时砚忽然掐着她的腰,敏捷一个翻身,两个人便轻易调换了位置。
沈时砚一身力气,现在该轮到他了。
沈鹿溪受不了,开始的时候是小声呜咽抽泣,最后累极了,还隐隐约约的泛疼,干脆不管不顾的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沈时砚的火气早就己经散了。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仿佛沈鹿溪就是毒药,让人越来越上瘾,他陷在里面,只想得到更多更多,根本不想出来。
在看到沈鹿溪的眼泪滚滚落下的那一霎那,他所有的理智就迅速地回笼,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去捧起她糊满泪水的红扑扑的小脸,头压过去,吻她的眼角,问她,“哭什么?嗯——”
他嗓音低哑,性感,带着轻哄的味道。
沈鹿溪随手抓过一个枕头狠狠拍他,哭着控诉,“沈时砚,你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呜呜——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看着她似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海棠花般的可怜模样,听着她那嘶哑破败的声音大吼着,很不厚道的,沈时砚笑了。
他扔掉她手上的枕头,笑着去轻啄她红红的鼻尖,潋滟的唇瓣,“是谁答应哄到我笑为止的?嗯——”
沈鹿溪一双手握成拳头,像棉花捧似的不断往沈时砚身上砸,边砸边吼,“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笑,故意欺负我——呜呜——我就是跟朋友去吃个饭,我又不是没提前跟你说,你又没有不答应,我有什么错——呜呜——我到底错在哪了?”
霸道独裁的跨国总裁哥哥招了招手说道言言,过来,给你黑卡。不,她拒绝。邪魅狂狷的魔教教主哥哥勾了勾手指说道小言儿,过来,给你令牌。不,她拒绝。清冷孤傲的上仙哥哥抬了抬眼说道言蹊,过来,给你神器。不,她拒绝。当拒绝的次数多了,某个男人就开始黑化了。敢拒绝我,就要有承担拒绝之后的后果。桃...
隐门外八,五行三家。本意制衡,却屡遭驱逐剿杀,沉浮数千载,至今已人材凋零,几近消失。外八门能否平安度过生存危机?隐门能否维持那千年不变的秩序?世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一个初醒的傻子身上。...
魂穿异世放下屠刀立地成为农妇,虽然没有奇葩婆婆跟妯娌,但是她有个坑爹的娘家,还有一群妖魔鬼怪。这些她从未放在眼睛,因为她圣水在手,修炼绝世神功,不服打到你服。要跟我讲理?行,老娘口水喷死你。可是她家亲亲相公好凶,她打不过就算了,相公还不给钱花,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哟...
据说害得厉家家破人亡,被驱逐出国多年的小狐狸精回来了。是夜,厉夜廷掐着她的腰,眼神阴鸷我何时准许的?乔唯一笑得凉薄厉先生,人言可畏,我们早已两清,请自重。隔日,京中各路权贵立即收到厉家来的红牌警告我们少夫人脾气不怎么好,听不得闲言碎语。坐等乔唯一潦倒跑路的众人???你们什么时候领的证?...
她,绝代风华,妖艳无双,凭借着绝色的容貌和过人的胆识,在风云际会的乱世,大杀四方,盛绽一朵最倾城的乱世花! 且看这朵海上胭脂,如何一步步赢得自己风流倜傥杀伐果断的爱情忠犬?如何守卫自己的锦绣良缘?...
双强互宠锦衣探案热血悬疑时雍上辈子为了男人肝脑涂地,最后得了个女魔头的恶名惨死诏狱,这才明白穿越必有爱情是个笑话。重生到阿拾身上,她决定做个平平无奇的女差役混吃等死。可从此以后,锦衣卫大都督靠她续命。东厂大太监叫她姑姑。太子爷是她看着长大的。一桩桩诡案奇案逼她出手。这该死的人设,到底是玛丽苏,还是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