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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传我的话,从今日起,锦绣坊举办新春大酬宾,所有绸缎布匹一率打八折。”
她冷笑,锦绣坊的绸缎布匹生意原本就占领了京城六成的市场,如今再大幅度降价,赫舍里氏的绸缎庄撑得住才怪了,既然赫舍里氏一族贼心不死,一心要打她家铺子的主意,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她是怎么挤垮他们的生意的。
这当然只是个开始,不止是锦绣坊,还有那些酒楼客栈,也都会有一系列的动作,特价酬宾只是小把戏,她还有一批菜谱和新鲜衣饰花样儿,眼看就到年下了,这些东西必定热卖。
“姑娘,果然让姑娘料到了,赫舍里氏的缎庄和酒楼也都跟着降价了,也打出了新春八折的招牌,又有些客人到他们那边儿去了,咱们再怎么办?”
“继续降价,六折!”
“姑娘——”
“五折!”
“他们还跟呢,咱们怎么办?再降可就赔大钱了,连运费都赚不回来。”
“继续,怕什么,到时候有人帮咱们运呢,四折!”
婉嘉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在那里疯狂降价,“你疯了吧?适可而止吧,如今南边儿正在打仗,运河里除了粮船兵船,所有商户的船只一律不许通行,咱们的运费本就上涨了五成,你再这么降下去,咱们可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嫂嫂怕什么呢?咱们最赚钱的生意既不是这酒楼客栈,也不是那些绸缎布匹,而是想容坊和天珠坊,那才是独家垄断的买卖,再无人能及的,您就别怕往里赔钱,我一定会让你把亏了的银子都赚回来的。”
婉嘉点点头,也是,有那两家赚钱的买卖撑着,她怕什么呢?更何况,明月这丫头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她这么不计血本的降价,心里还不定憋着什么主意呢,她还是老老实实静观其变的好。
“姑,姑娘,他,他们又,又降价了!”
莺儿好容易才把话说完整,她算是开了眼了,这年头儿的人莫不是都疯了?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盯着他们两家,就等着看谁先服软儿呢。
“月儿,他们又降了,咱们怎么办?还降吗?”
婉嘉心里有一点点莫名的兴奋,还有一点不服输的小心思在里头,私心里,她还是希望明月能将赫舍里氏打压下去,替她和额娘出出胸中那口恶气的。
她的额娘虽然只是安亲王的侧福晋,却一向受宠,前头那两位正室福晋都没争过她额娘,先后抑郁而终。
可自从这赫舍里氏嫁进安亲王府,成了阿玛的第三位正室福晋,一切就都变了个模样。
额娘生的几个弟弟先后夭折不说,那赫舍里氏仗着年轻,又有个做辅臣的阿玛撑腰,硬是将额娘打压了下去,在王府里独断专行还不够,竟然还把手伸到了她的身边儿,对她的小姑子下手,这要是真让她谋成了,她在婆家还怎么做人?明尚会怎么看她?
婉嘉不安地看看明月,还好这丫头是个明事理的,没有把事情算到她的头上,否则她这个做嫂子的在她面前可就再难抬头做人了。
“不,我们不降了,嫂嫂不是担心咱们连运费都赚不出来吗?如今有人帮咱们付运费了。”
明月狡黠一笑,“莺儿通知下去,找几个面生的奴才去赫舍里家的铺子里,把他们所有的货都买下来,能买多少买多少,越多越好。”
“啊?”
婉嘉瞠目,这生意,还能这么做?如今赫舍里氏打出来的这个价格,别说运费了,就连进价都不够,她们就算派人到江南,都买不到这么便宜的绸缎布匹,这,还真是进货的好时候儿哈。
她们这边儿高兴了,赫舍里氏一族如今却是笑不出来了。
初时听到奴才们回报,那个苏常寿没再跟他们较劲,索额图还捻着胡子得意地笑个不停,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跟他较劲,如今没本事了吧,姜还是老的辣。
之后进来的奴才让他心中的得意更上层楼——“老,老爷,咱,咱们家的货全都卖出去了,一群客人冲进咱家的铺子,就跟不要钱似的,一阵风的把货全买走了!”
“哈哈哈,好,好啊!”
索额图大笑,好久没这么畅快了,痛快!
叶赫那拉家的小子该认输了吧,看他怎么把这小子收服住,叫他以后乖乖儿地替赫舍里氏一族出力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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