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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的哭声透过屋顶,沉进了牡丹江底,悲凉着芦苇滩里与水相连的紫鹭。
天空掌管着浮云的生长却没有接替着风雨的慈悲,一滴落一地水花,璀璨缘起于风雨,光芒缘灭于浮云,方才的美丽粉碎了天空的威严,故意的,惹下了一场大祸。
荒废了男孩的百年浮城也渐渐开始夕阳西下,变幻莫测起苦不堪言的点点事变,在暮色苍茫的大漠里,逍遥,逍遥。
读了难受,听了头痛,一片又一片血淋淋的原野。
那张鬼神的面具无法阻挡渡轮的沉没,于是成就了一折秦腔,却没有戏子的半面妆。
有眼睛的跟着他做了一匣水鬼,没心肝的的便跟了我苟且着地下的泥尘。
她在石头里等过上千年,为的是一个轮回二十三世的望族来原谅自己。
其实,错了,便将就过了,谁也不能还清自己的罪孽。
南有白皇,不良于行,只是单单的望了一眼,那石头便破碎成空,一尊满眼泪水的水晶女像,双膝跪在他的面前。
孟女的碗也多了一条缝隙,守候在桥边的苦楚像忘川河底的骨头。
潺潺的荧光流进青围圆圆起一出火葬,是过目不忘的惨剧,收不了场的故事。
故事就是故事,故事也只能活在故事里,但却是邮差最喜欢的故事。
你听过吗?或许是没有的,邮差偷听来的传说,怎么舍得讲给你听,编成故事讲给了苏沐,也就罢了。
但似乎,再没有别的留给婉城了。
苏沐,邮差呢?韩素问着。
说的是,邮差呢,他不见了。
说完,苏沐哭了。
邮差!
邮差!
他活在别人的话里,遮遮掩掩。
只有别人的苦,没有自己的路。
常常觉得,生命里的只有,不是一就是二。
他的心里装着所有的人,每个人都一样,一排排同等的位子。
他总觉得,老了的时候,等不动了的时候,走过别人的卧室,他才知道,原来你是最后一个在他心里留过的人。
你是天空里滑翔的猎鹰,在他的心底啄出了一个洞。
他才发现,没有你的季节,是如此的寂寞。
邮差静静的呆在岁月的转角处,沉寂着一些平凡的痛楚,像地铁里摇滚歌手的忧伤,有着昔日的疯狂却悲凉着如今的不知所措。
他站在城市的西南角,一个傍晚里的车站,周围的行人和街道,变得陌生并且匆忙,他慌张的神情迷乱的身影,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可是现在,再也看不到了。
他成了报纸里的一则新闻,最后的消息,竟然众所周知。
苏沐的哭诉,像一场微弱的暴风雨。
苏沐蹲在卫生间,脚下是撕碎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报纸,盯着那张照片,泪流不止。
“发生了什么?”
他静静的向卫生间走去,并着苏沐的肩膀款款而坐。
苏沐却哭的更凶了,止不住的。
“我想去看看他!”
“听说邮差走的时候,钟也停了!”
韩素想了想哀伤的对苏沐说道。
“那日,下了好大的雪!”
苏沐哭的越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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