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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他一脸“可被我抓到了吧”

的兴奋。

&esp;&esp;“有啊。”

程音拿出了手机。

&esp;&esp;“8点23分，我往工作群发送了一条求救信息，8点24到25分，拨出了四次报警电话，手机里有通话记录。”

&esp;&esp;“而整个地下一层，只有6号通道没有信号。”

&esp;&esp;“如果开飞行模式，不可能留下拨出失败的通话记录，足以证明我当时确实在通道里。”

&esp;&esp;“大楼停电是在8点22分左右，1分钟的时间，我就算飞，也来不及从档案馆飞到6号通道。”

&esp;&esp;这一套自我辩护，讲出了推理侦探小说的节奏，有几个人甚至都没听懂。

&esp;&esp;张尧宁常看推理综艺，因此听懂了，他哑口无言，人家说的有理有据。

&esp;&esp;一片沉默中，柳亚斌忽然出声：“不对啊，怎么越听越觉得，你有点可疑呢？”

&esp;&esp;柳总裁平时开会，要么随大流，要么假大空，参与度不是很高，很少提出实质性的意见。

&esp;&esp;此时忽然跳出来显示智商，大家觉得十分稀罕，都将目光转向这位纨绔太子。

&esp;&esp;他有点小得意。

&esp;&esp;“曦总，问您个问题，上周五晚上的七点半，您在哪儿，在做什么，还记得吗？得精确到分钟，有零有整的。”

&esp;&esp;被点名的王云曦愣住了。

&esp;&esp;“美女，你该不会真是商业间谍吧？还费劲巴啦，给自己准备好了证据。”

柳亚斌斜眼看程音。

&esp;&esp;这句指控过于严重，程音立刻否认：“我只是记性比较好。”

&esp;&esp;“这记性也太好了，”

他笑嘻嘻道，“口说无凭，还是那句话，有证据能证明你被锁着吗？手机记录也可能造假。”

&esp;&esp;程音没有直接回答，她移动视线，看向了坐在会议中首位的柳石裕。

&esp;&esp;这间会议室里真正的话事人。

&esp;&esp;老头翘着腿，表情没有其他人那么严肃凝重，看向她的眼神，甚至称得上饶有兴致。

&esp;&esp;于是她微微一笑，重新看回了柳亚斌。

&esp;&esp;“总裁，您应该知道，在法律上，谁主张谁举证。”

&esp;&esp;“请问公司在这次停电事故中，具体丢了什么？”

&esp;&esp;“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东西的丢失跟我有关？”

&esp;&esp;“盗窃是非常严重的罪名，涉及个人名誉和职业操守，我不接受这项指控。”

&esp;&esp;眼角余光瞥过，柳石裕似乎在笑，程音轻舒一口气，她赌对了。

&esp;&esp;被顶撞的太子有多气恼暂且不表，柳石裕适时介入了话题：“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哪一年进的公司？”

&esp;&esp;“董事长，我叫程音，今年研究生毕业，刚加入柳世不到一星期。”

&esp;&esp;“哪个学校毕业的？”

&esp;&esp;“z大。”

&esp;&esp;“z大研究生，来我们这儿干后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