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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沉吟片刻,觉得也是,还得回家问问哥哥和娘亲。
待贺书走后,贺荆山不动声色的挑眉,静静的看着她,“学了十年?辛苦吗?”
掉马甲的赵阿福:
不辛苦,不敢辛苦。
赵阿福艰难的扯开嘴,笑得有些僵硬,“没有呢,我骗二郎的,学医的确很辛苦,我要是不吓唬吓唬他,他学着学着就跑了怎么办?白费邱掌柜的一片心意。”
贺荆山单手抱起阿元,话锋一转,“要是敢跑,你且告诉我,我帮你打断二郎的腿,押回去继续学,什么时候学成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二郎,还是在说阿福。
赵阿福盯着男人的背影,嘴里发苦,小心脏跳得砰砰响。
娘耶,这人真是要命哦
赵阿福战战兢兢的跟上,心虚的笑着,“这怕是太凶残了点,何必如此苛责?”
“苛责吗?往日我打猎,若是心软,有些不听话的小东西趁你不注意就咬你一口,虽然不疼不痒,但也是有点疼。”
贺荆山面容平静,说话也不咸不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阿元的眼眸却一皱,心疼的看向抱住爹爹的脖子,“爹爹,你被咬了吗?疼不疼,阿元给你吹吹。”
贺荆山大掌摸摸阿元的头,嗓音冷淡,“是个不听话的小胖仔而已。”
但她悄咪咪的看向贺荆山的眼,心里就慌得厉害,总感觉贺荆山虽然在说猎物,但其实说得是自己。
她掉马掉得太快了。
不对,他是不是说自己胖了???
阿福瘪瘪嘴,心虚,还不敢反驳。
灵魂附体这样的事情,她能说出来,才会被当做异类,要是传出去,她会被当做妖怪烧了的。
还没等赵阿福找到合适的说辞,就听贺荆山继续道,“所以,看紧点好,免得小东西不乖,又咬你一口,闹腾出什么事儿。”
哦豁
赵阿福抿唇,举手保证,“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贺书要是不乖乖听话,好好学医,就打断他的腿!”
因为心虚,赵阿福进了厨房,就很勤快的将做饭的事情揽过来,再说,贺荆山做饭真的不好吃,太粗糙了。
真是打猎的糙汉纸,真能将就。
真不知道,他还没娶原主之前,是怎么带着孩子生活的。
果然是爸爸养娃,能活着就成。
唉,阿元好可怜,她以后会更加疼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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