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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的就是你!”
刘二竿闷声道。
对于刘二竿,李福贵明显发不起火来,只能懊恼说道:”
干嘛呢,二竿哥,我示威一下也有错?“
“没错!”
刘二竿回了一句。
“那你干嘛踢我?”
李福贵有点生气。
刘二竿沉默不语,只是用手指了指那伤口上不断流下的鲜血。
“我的个乖乖,二竿哥你怎么不早踢我?不提醒我这伤口流了马血?要知道这可是蕴含了血气的马血,大补!”
看着流下的马血,李福贵心痛道。
然后李福贵四周看了一看,将视线停留在许博身上,笑着说道:“哈哈,就是你了,既然成为了小弟,那第一件事就是学会孝敬师兄。”
“我看你们遭受血山派的埋伏,想必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你身上的衣料布子不错。”
李福贵眯着小眼睛,笑着看向许博。
握紧匕首,不容许博反抗,李福贵直接在许博身上一划,将丝绸衣袍划出一大块,拿在手中。
“不错,不错,用来堵住流血的伤口正合适。”
李福贵将手中的大块丝绸揉成团,一把塞进马匹上流血的伤口。
“师兄……”
见李福贵不由分说将自己衣服划破,许博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一样,眼眶中夹着泪水向石峰求救。
石峰皱着眉头,呵斥李福贵:”
小贵子,你就是这样当师兄的?“
“哎呀,六哥,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反正那小子的衣服早就被鲜血沾满,用来堵下马匹伤口也正合适。
再说,总不能用我这干净的道袍来堵吧?”
李福贵缩了缩脖子,有些底气不足说道。
石峰没说话,倒是一边的刘二竿又是一脚踢在李福贵身上,有点恨铁不成钢说道:”
什么鬼屁说法,进宗一年,好的没学到,坑蒙拐骗倒是学了个精通。
难道不知道高师兄为人正直,眼睛最容不得沙子,要是看见新入宗的弟子被你欺负成这样,少不得要你去寒窟蹲上一月。”
“不会吧!
不就欺负一下新入宗的弟子,就要面壁寒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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