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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少最近应该也很头疼吧,英国那边的艺术慈善市场乱的不行,要是发现这几年以夏亦可名义运过去竞拍的画都是出自别人代笔,舆论和法律,你的小女友承受的住吗?”
这话是宣战,也是告诉付竞泽,这个勾当依旧出自他手。
付竞泽双手插进口袋,目空一切:“只因为笔触很像就判定是冰尤画的,未免太牵强。”
“别搞笑了,等手稿拿去鉴定,是不是出自她手一看便知。”
“手稿呢?”
他眼含笑意看着k,看着他的脸一点点褪色。
那几幅画的手稿早就被他和姜尘的急功近利毁于一旦,全部浸烂在一场大雨里。
连同所有可能串联的秘密都永远消失殆尽。
k终于笑不出口,向前迈了几步直逼他站的位置:“付竞泽,画廊的黑手很多,他们贪的钱没法跟大众解释就会找个替罪羊,那些画不可能无人认领,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么镇定。”
“那是当然,”
他颔首,轻轻触了下眉骨的钉子,金发犹如寒冬泠冽,“所以我会认罚。”
雷声翻滚。
不惜一切代价,让她赢到最后。
去年,冷冬。
“过几天的圣诞我可能出不去了……”
夏亦可看着座机旁边的日历台,被特意用亮晶晶地彩笔圈起的12月25日就在今天的正下方。
这个学期结束,就是高二的寒假。
她想攒钱去伦敦,去看看付竞泽博客里最早发的那条泰晤士河。
“啊……可是我们夏令营结束后都没见过几面,现在都已经冬天了……”
电话对面,冰尤的声音很轻很轻,一听就知道是用家里的备用机偷偷打来的。
夏亦可为难地咬着下唇,手指玩着打卷的电话线。
“冰,偷偷告诉你吧……我找了很多学校附近的兼职,有一家餐厅圣诞节给的工资最高!
所以……”
“所以你要攒钱,争取寒假去他去过的地方是吧。”
她猜的准,夏亦可不好意思地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红着脸低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冰尤对“他”
的了解都是旁听,连不成完整的概念,她只知道夏亦可很爱他,是那种无关对方怎样都会坚持下去的爱。
她明明没叹气,却带着很重的无奈:“那你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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