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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她和以漠的妈妈很像,她们连喜欢的洗发水都是一个牌子一个味道。
“我没见过你,只拉过你的手,听过你的声音。”
乔靳南声清如水,“乔以漠是他奶奶抱回来的,告诉我你已经过世,这些年我也没想过去查。”
六年的时间,再熟悉的声音,在记忆里也能变了样,更何况那时候的杜若,沉默寡言,安静乖巧,他更不是个多话的人,所以六年后重遇,他只觉得相似、熟悉,却没法单单从声音就认出她来。
“杜若,我没必要骗你。”
乔靳南转过身,深邃的眸子直直望入杜若眼底。
杜若却被他的眼烫到一般,再次慌乱起来。
他没见过她,因为在巴黎做的是眼角膜手术?他以为她已经过世,所以之前都没想过她是乔以漠的妈妈?后来发现真相所以跑来找她质问,问她为什么也没认出他来?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她忘记的人……是乔靳南?
“你如果不信,明天我们回去,就带乔以漠去做亲子鉴定。”
乔靳南走过来,把怔愣地杜若拉到洗手间,塞进去,“现在你先洗澡睡觉,还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杜若还是愣愣的,眼都不带眨一下。
乔靳南勾起唇角,“要我给你洗?”
杜若眼神一闪,脸颊就红了,扭捏地关上门。
这一觉倒是出乎意料地睡得安稳,不是心里没事,而是白天和乔靳南对峙的时间太长,等到在真正睡下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杜若躺下的时候脑中还是一片混乱,只能强迫自己放空,先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就像乔靳南说的,还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第二天醒来乔靳南已经不在身边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一缕进来,很是灿烂。
杜若一个翻身就爬起来,看了下时间,竟然10点了,他们11点的飞机。
出房门见乔靳南在客厅,开着手提,应该是在工作。
“你怎么不叫醒我……”
杜若有些担心误机,昨天她是迫不及待想走,才一天就变成迫不及待想回去。
乔靳南也看了下手腕上的时间,“我先下去退房。”
杜若匆匆忙忙地去洗漱,东西乔靳南都收拾好拿下去了,她换好衣服,把之前放在包里的围巾拿出来,再把睡衣塞进去,拉好拉链就下楼。
楼层略高,电梯里空无一人。
在第八层的时候,叮一声,电梯门开,进来一个人。
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愣。
竟然又碰上何衾生了。
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尴尬,杜若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低眉敛目,看着电梯底部。
何衾生似乎也没看她,两人都沉默着。
时间却被这样的沉默拉长了。
杜若觉得已经过去很久,抬起眼皮瞄了一眼,才到第五层。
又过去一会儿,杜若再看,第三层。
何衾生却突然开口了。
他和杜若保持着两人的距离,垂眸淡淡地望着她,嘴角习惯性地带着笑意,问:“他……对你好吗?”
杜若下意识地抬头,埋在围巾里的半张脸就露出来,包括昨晚被乔靳南那个用尽全力的吻吮吸得有些红肿的双唇。
唇角还有没消散的咬痕。
何衾生清润的眼底马上闪过一片阴霾,真真切切地笑起来,只是那笑容在苍白的脸上,尖刻得像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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