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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白心洁梗着脖子,不肯承认半分。
白老爷子指着白父,气得发笑,“你看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什么都不肯说!
明明没有怀孕,还挖一个坑给别人跳!”
“白心洁,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在没有确定那人你能不能惹得起时,请你不要妄自动手,你听进去了没有?我看你是自己爽快了,也想让白家所有人跟着你陪葬是不是!”
白老爷子怒吼出声。
白心洁被这样的爷爷吓坏了,跳下床躲在了父亲的身后,她还不忘记嘀咕两声,“那个男人不是回京城了吗,辛小西已经是弃子,我算计她有什么错!”
白父不忍心地看着女儿,可是还是把事实说了出来,“小洁,那个男人回来了,接下来遭殃的就是白氏,是万丰集团。”
白心洁瞳孔一缩,显然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不是不会回来的吗,怎么又回来了?爸,你们怎么知道?”
“知道?晚了!
等明天,你和我们一起去那边负荆请罪,小西要是原谅你那就算了,要是不原谅你,呵……”
白老爷子似乎已经想到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当年的陈家是一个例子,白家会成为陈家第二。
……
而此时的当事人辛小西,此时还没有醒来,在警所的时间虽然只有一天一夜,可是高强度地压迫,加上生理心理上的一些不确定因素,此时还在昏迷中。
尤其是最后陈所长刻意释放进去的冷气,零下十度,辛小西又是穿着一件薄薄的开衫,不发高烧才怪。
两者一碰撞,小病也成大病了,肖剑果断地又被抓了回来,在看到君喻那张臭脸,他早已经形成了抵抗力。
“你说说,这姑娘跟你多久了,怎么三天两头出事,这鞭伤好了,现在又高烧昏迷,你是不是不把人整死你不肯罢休啊?”
肖剑的话一向犀利,可是涉及到小妻子,君喻的脸色又是沉了好几分,他眼神凌厉逼人,单手抓起肖剑的衣领子,把人提了起来,眼神眯成了一条直线,“你说什么?”
肖剑是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所以说话完全没有顾忌,“难道不是吗?你要是真喜欢人家,怎么不好好护着,就算是铁打的身子,这样来来回回地出事,生病,对身体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你要是真对这姑娘没兴趣,还不如放人自由。”
“我没有!”
君喻一只手捏着拳头,心口的那根弦似乎崩到了极致,他额上青筋直爆,沙哑的声音似乎压抑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她,更没有想过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我只是想好好宠着她而已。”
“可是,怎么这么难……”
男人的情绪似乎压抑的久了,此时宣泄出来,肖剑能从他的眼中看到红色的血丝,就连那张一向冰山的俊脸都因为情绪变得狰狞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这些话只是以局外人的角度讲,不说这个,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君喻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开,眼底的寒芒丝毫没有掩饰,那嗜血的模样肖剑几乎是第一次见,冷不丁地还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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