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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之前,我已经放下了要回剑法的念头,你年纪轻轻,他们不会留意,潜入剑门,拿取经书,最是合适了。”
看着孙奇庸无助中迫切的眼神,杨纪堂心想:“师父对我恩同再造,师叔祖也是悉心教导,这个忙,说什么也得帮,何况我既有如此功力,也该游历一番,”
便道:“师叔祖,我答应您。”
孙奇庸擦干眼泪,喜出望外,连声道好。
“师叔祖,剑经怎么才能要回?”
“当年拿我剑经之人名叫木然道人,当年也是他将正荣打成重伤的。”
“此人武艺如何,我去找他讨要?”
“我一直探听这人的消息,他乃是剑门经楼的一名弟子,经楼的人向来懒散,他武功应不及你,但你若直言讨要,他必不予,此书应存于经楼之中,你只需潜入,偷盗出来。”
“那……何时出发?”
“这么多年了,不急在一时,你自己择了日期即可。”
“全凭师叔祖安排。”
“好孩子,师父曾与我有言,为防师兄弟不睦,传经之事,不可与他人言,所以,我两个师兄都不知道此事,咱们不能背弃祖师嘱托,此次去剑门山取书,不足为外人道,这样,今晚,你让你师父给你挂个差事,我安排久扬去,你直接入蜀就好,如果你师父问,你就搪塞过去,额……说你准备到江湖上磨炼一番吧,你师父的性子,你也了解,咱们还是不要让他太过担心了。”
是日,孙奇庸又将剑门所在、如何盗书、剑门武功路数一一传授,天已全黑,杨纪堂才返回憩园。
未回自己的厢房,杨纪堂直接去了堂屋,孙静正轻轻擦拭着玉笛,杨纪堂看着师父仔细的神态,想到师父的过往,不胜唏嘘。
“师父,纪堂有事相商。”
孙静依然盯着玉笛,浅笑道:“什么事情?”
杨纪堂道:“我想去江湖上游历一番,师叔祖已经安排好了,师父不必担心。”
孙静清秀的面容闪过一丝凄然,“你师姐走了,你便也想走么?我就知道,留下的人才痛苦,只是,你师姐还有两三个月就回来了,时间很快的,一晃就过去。”
杨纪堂脸色通红,“不是的,是师叔祖,他说,让我向师父领个任务,外出游历。”
孙静皱眉道:“你师叔祖?他怎么没和我说?”
杨纪堂道:“师叔祖应该是不想让师父担心吧。”
孙静愣住,沉思片刻,随即玉笛平刺,打向杨纪堂左肩,杨纪堂右手恪住玉笛,再沿玉笛往前划去,孙静转身,左手运气,向下平推,杨纪堂跃起数尺,孙静欺身再上,掌力转向杨纪堂落下的方向,想以力取胜,杨纪堂出掌迎上,内力喷出,杨纪堂身体微晃,孙静退了四五步之多。
杨纪堂不知自己已胜孙静,连忙喊道:“师父……”
孙静道:“无碍的。”
杨纪堂道:“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
“你师叔祖让你去剑门?”
孙静问道。
杨纪堂得了孙奇庸嘱托,但也不敢骗师父,只能默然不语。
孙静道:“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但此去太过凶险,你还是别去了。”
杨纪堂解释道:“师父,师叔祖只是让我去那拿一本书而已,放心吧。”
孙静问道:“何时出发?”
杨纪堂道:“师父为我谋个差事,我便借此由头去剑门关。”
孙静说道:“好孩子,听我的,别去了,你还小,老一辈人的事,你别管了,”
杨纪堂急忙说道:“师父,放心,没事的。”
孙静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为师也不好强阻,但你务必小心,须知,人心难测,你太过纯善,容易吃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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