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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郎君和温怀玉日赶夜赶也没有赶到天山一派。
然而在肃州,他们让砂教的人给拦住了,领头的就是金鼎罗汉。
此处离砂教只有三里地,此处树木茂盛,方圆一里地全是绿树成荫。
此而绿带中央彰显出一条通天大道,笔直而上。
金鼎罗汉站到路中央,指着白衣郎君和温怀玉,耀武扬威道:“此地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上了香火钱。”
面对莫名其妙的金鼎罗汉的举动,白衣郎君和温怀玉觉得此人好大的口气,看来是当地的强盗。
见此人如此嚣张跋扈,看来强抢成性,又见他的身后还有三十几个跟班,他们觉得此事还得小心解决,不然会吃亏。
但是由于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的风格,对于他们而言,早已不把成败与否看的不是那么重,所以温怀玉上前一步。
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尽然公然抢夺,看来你们是这一带的盗匪了,所以我还是别提王法两个字了,因为对于你们而言就是废话。”
金鼎罗汉得意道:“王法?呵呵,不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废纸一张的条例,分文不值。
不妨告诉你们,在我这里,我说的就是王法。”
他身后的几十个人浑然大笑。
温怀玉来气说道:“好你个大胆抢匪,今天定叫你知道,什么是王法。”
说着,拔剑扑向金鼎罗汉。
金鼎罗汉早有防备,但是他的武功的确是太差了,根本不能和温怀玉一叫高低。
不过二十招,就被温怀玉打的屁滚尿流,就连他的金鼎也被打的不知去向。
见此情况,金鼎罗汉吓得跑回了砂教。
看到逃走的金鼎罗汉,温怀玉笑道:“原来是个墙头草。
没事了,白兄弟,我们可以走了。”
白衣郎君道:“我倒是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松就过去的,总之,我们的小心。”
温怀玉自信道:“你怕啥,就他那样的,我见多了,都是饭桶,不用上心。”
白衣郎君道:“刚才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就是这个地方怎么和其他地方有天壤之别呢?所以我就在想,这个地方是不是到了一个门派之地,否则,不会如此冠冕堂皇,井然有序的。”
温怀玉听后白衣郎君的话后,觉得也是,如果没有人来特意的规划和辛勤的孕育,哪有这般风景。
道:“这个我倒没有注意到,怪我浅薄。
不过,我倒是觉得,即使是有人精心栽培的一切,我们也不必害怕,因为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这里的主人并不是难以对付的魔头,所以我们无需担心。
因为,事实就在眼前。”
白衣郎君以多年的江湖经验说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料,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一面,这是我这些年积累起来的经验,我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我们一个不留心就会满盘皆输,而且输得满地找牙的地步。”
温怀玉听后白衣郎君的话,觉得他是大题小做、杞人忧天,笑道:“我们不会输得这么惨吧?”
白衣郎君道:“眼前的事情我们无法预料,只有遇到了才能一步步去化解。
好了,温大哥,我们也得跟紧那个家伙,趁机可以在他不备之机走过这片地域,否则,我很难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按白衣郎君的分析看,温怀玉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不开玩笑道:“也许我是过于自信才这么的桀骜不驯,希望白兄弟不要介意。”
白衣郎君道:“这不是你的过失,其实,相信自己挺好。
好了,我们赶快走。”
沙里飞见金鼎罗汉如此狼狈,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金鼎罗汉道:“刚才来了两个家伙,十分厉害,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你看,把我打成了这样。”
沙里飞气道:“你真是个窝囊废,没有一件事情给我办的漂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们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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