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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老厂房大都是三四十年代出现的,19年的纽约有没有,还真不好说。
这一夜,客厅的灯亮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窗台边上传来鸽子咕咕的叫声,第一缕阳光穿穿过浩瀚的大西洋,照耀到长岛,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喧闹中带着烦躁的气息。
远处的东河传来悠扬的汽笛声,纽约醒了。
自由女神举着的火炬被点燃的那一刻,纽约就再次陷入了喧闹的人类活动中。
轮船、火车、川流在上千条街道上的汽车,人类就像是蚂蚁一样搬运着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终于敲定了最后的方案,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找到一个现成的厂房。
再不济,先找一个废弃的仓库临时生产,等到普遍认可之后,用银行贷款来购买土地建造厂区。
吱呀,房门打开后,阿罗伊斯迷糊的揉着眼睛,打着哈气,慢吞吞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阿洛伊斯,快,看看,昨天晚上的成果。”
王学谦灵巧的像只袋鼠一样蹦跶到了阿罗伊斯的面前。
阿罗伊斯还在半醒半梦之间,突然眼前冒出一个人来让她大吃一惊,看清原来是王学谦,红着眼正想要讨要东西的时候,痴痴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间愣在原地。
“昨天晚上,你选了夜用型之后,一晚上总会有点动静吧?”
王学谦循循诱导,脸上却写满了焦急。
“嗯。”
阿罗伊斯点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太好意思的轻声回答:“很好,很舒服。”
“还有呢?”
王学谦不甘心的样子让人有些害怕,尤其是一夜未睡,眼中都是血丝。
不过这对他来说都习以为常了,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唯一感觉别扭的地方就是手脚有些冷,这是熬夜的正常反应。
阿罗伊斯这才想起来,王学谦正在讨要什么,羞红着脸,捂着裙子,就像是在幽暗的小巷子里,遇到了劫色的小流氓一样。
扭捏的说:“等会儿我上厕所之后再告诉你好吗?”
“不行。”
王学谦断然拒绝道。
可他拒绝的理直气壮,但阿罗伊斯大眼睛瞄了一眼敞开的卫生间,突然一闪身,从王学谦的胳膊下穿过,躲进了卫生间里,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阿罗伊斯,你不能这样。”
王学谦拍打着房门,一边许诺道:“乖啊,你让我看一眼,就看一眼成不成?相信我,我不是变态,这是科学,是研究。”
见阿罗伊斯不吱声,便加重筹码,放弃感情牌,决心用利益打动对方:“阿罗伊斯,听我说,别小看你用的那片薄纸片,你要知道全美有多少女人,全世界有多少女人。
如果每一个女人每个月都用上一包,你知道会创造多少财富吗?”
“呀,这东西这么挣钱。”
阿罗伊斯在门背后惊讶的叫了一声,她总是觉得这很不好意思,即便他们结婚了,王学谦此刻的要求也不见得会是合理的。
说到得意之处,王学谦朗声道:“那当然,我马上就可以创办工厂了,到时候,你也可以拥有股份。
5%”
这么样,这可是一大笔钱。
别犹豫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
突然房门打开了,阿罗伊斯意外的绷着脸,将一条白色的物件甩给王学谦,可脖子都通红通红的,瞪了一眼正滔滔不绝的王学谦,嘀咕道:“要是你去做股票经纪人,肯定比卖这个强。”
王学谦固若罔闻,低头一看,奇怪的看了一眼阿罗伊斯,不解道:“怎么没有血。”
阿罗伊斯再也忍不住了,王学谦天马行空的思维让她应接不暇,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杀伤力巨大。
女人特殊时期,每次不会太长,两三天的样子,总不能……
反正阿罗伊斯的粉拳雨点般的打在了王学谦的后背上,除了毫无杀伤力之外,还神奇的能缓解不少疲劳,口中忿恨的抱怨道:“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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