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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本丸没事放松下来之后,沈瑶能扬唇笑了笑,安抚的笑容,“其实,你们也知道透支灵力的话,只需要多休息几天就好,没什么问题的。”
刀剑们还没听懂沈瑶的意思,就见他们的主人把手上的指铃猛地扯下,然后用比上次更加惨烈的样子,直接倒了下去。
“主人!”
乘以N。
因为比上次强行打开通道所消耗的灵力还要多,所以沈瑶这次休息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身体也更加难受。
被沈瑶直接说倒就倒吓坏了的刃们,这次可再也不由着自己的主人了,连最纵容沈瑶的初始刀蜂须贺虎彻都难得的对自家主人板起脸来,认真监督沈瑶按时吃饭,不能劳累,多多休息。
然后,什么也不让干。
虽然之前作为本丸的主人,沈瑶已经充分体验过什么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这次更加夸张,沈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成了玻璃做的,稍微磕着碰着就会碎掉一样。
吃饭有刃喂,走路有刃抱,看书有刃管,连上厕所……哪把刀再敢守在厕所门口,沈瑶发誓,她非把那把刀丢出去长线远征到脸红不可。
这种日子,刚开始新鲜,没两天沈瑶就腻了,她一腻味起来,身体里面的戏精细胞就开始蠢蠢欲动。
最近确实没什么精神不想出门,但不妨碍她在本丸里玩嘛。
看看吃饭的时候差不多了,沈瑶从沙发上爬起来,在桌边面对门这个方向坐好,眼睛滴溜溜转着,她今天的近侍去万屋买东西了,不知道给她端饭来的,是哪把刀。
不不,不是瘸眼,是目光如炬,慧眼识珠。
在心底修正了下说法后,沈瑶满意的点点头,照例给了刀匠委托符,等着刀匠将所有材料扔进火里之后查看,炉子显示的时间并不特殊,沈瑶也没在意,一张加速符拍过去,樱花在瞬息之间悄然盛放。
锻刀室的门并未关闭,一阵风来,吹起沈瑶额前的刘海,也吹起似雪的樱花瓣。
沈瑶下意识眯了眯眼睛,就听到精神奕奕的熟悉嗓音,带着不拘小节的爽朗磊落,“我是长曾弥虎彻,虽然是赝品,但是能拿出真品以上的干劲工作,请多关照。”
长曾弥虎彻?
沈瑶笑逐颜开,她一直以为,她家蜂须贺虎彻大概会等很久很久,才会等来大哥小弟,说不定还要等时之政府有什么特别任务送这两把刀,虎彻家兄弟才会来本丸。
没办法,谁叫检非换届后,两把虎彻锻出来的几率一直很低,而身为非洲婶的沈瑶就是如此伤不起。
没想到现在突然来了,对于沈瑶来说,真是意外的惊喜。
她本身就很喜欢那把刀的大气直爽有担当,和唐筱家的就混得烂熟,现在看到自家的显型,更增加了些自己的刀才有的亲昵感。
于是脸皮厚得根本不知道害羞何物的沈瑶同学,伸手就拉了自家虎彻家大哥黑白色羽织的宽大袖子,眨巴着眼睛抬头望刃,“欢迎来到本丸,长曾弥虎彻,”
顿了顿,清凌凌的眸子揉入了期盼的色泽,像朵初开在春日,小心翼翼探寻着阳光雨露的娇嫩花朵,“可以叫你虎哥么?”
才刚刚获得人形,干劲十足的准备给新主留下能够以实力取胜的长曾弥虎彻就这么僵住了,新选组都是出身草莽、五大三粗的汉子,就算有如同冲田总司那种长相较为俊秀的,过的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哪来半分细腻柔软。
见惯了腥风血雨,粗糙硬汉的长曾弥虎彻,何曾见过在夏日温凉的风中,这般绵软甜蜜的小姑娘。
当然,长曾弥虎彻也不是没见识过其他女人,被近藤勇随身带着,花街柳巷也不止走过一遭,但那些收钱办事的太夫们又怎么会一样,厚厚的粉妆之下,是历经沧桑的虚情假意。
现在被人这么被轻轻的扯着袖子,再听她娇滴滴的叫一声虎哥,他不懂那些风雅的形容词,只觉得拉着他袖子的新主人,软软的就像刚蒸好的红豆团子,咬一口大概会甜到心底,让刃十分受用。
“主人想怎么叫都可以。”
爽朗的笑着,长曾弥虎彻的语气里,无端多了些纵容,某种被满足的可称为大男刃的心理,简直是在夏日的风中迎风见长。
沈瑶也很满意,亦惊亦喜中牵着长曾弥虎彻的袖子也不放开,转了方向就往锻刀室外走,“虎哥你跟我来。”
“去哪里?”
沈瑶拉他的力道,在长曾弥虎彻眼中简直如蜉蝣撼树般不值一提,但他还是配合着沈瑶的动作迈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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