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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虽然都在京城里,顺天府和刑部这两个衙门的捕快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像今天这样大打出手,实在是罕见。
若论武力值,刑部的捕快确实要高出顺天府的捕快不少。
这很容易理解,顺天府的捕快最多相当于后世的刑警级别;而刑部的捕快则相当于重案组级别。
当然,这俩组织的战斗力都没法和锦衣卫相比,锦衣卫应该相当于特警级别。
此时顺天府捕快们虽然人数还多出两个,但已经被刑部捕快打得连连后退。
唯一一个不落下风的,正是他们的捕头,腿长腰细吊马尾,柳眉大眼婴儿肥的安青月。
她带点婴儿肥的脸绷得紧紧的,一把腰刀上下翻飞,一看就是武当剑法的路数。
奈何她对面的刑部捕头功夫也是很高,竟然不用兵器,只在双手上套着一双金丝手套,时不时的从侧面格挡一下兵刃,并伺机夺刀。
两人眼看短时间内旗鼓相当,萧风忍不住暗叹,京城中果然藏龙卧虎,自己再不努力,永远都是个战五渣。
他这段时间带着巧巧没事就偷偷练习,自觉功夫已有长进,但看安青月和刑部捕头的交手,自己现在肯定还不是对手。
院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面如白纸的顺天府推官,隔壁老王,他仍然站立着,却不停的发抖。
另一个则是瘫在地上的王家娘子,满面泪痕的抱着老王的大腿。
“老爷啊,你一辈子不做亏心事,这是谁要害你啊!”
老王不说话,脸却转向了萧风这边,目光中似有求恳之意。
萧风心里一动,想到刚才摔过墙来的王小姐,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低头冲墙角下的巧巧说:“把王小姐带到你屋里去,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巧巧虽然不解,但毫不迟疑的执行萧风的命令,和张云清架着王小姐就往屋里走。
王小姐回头望向自己家,奋力挣扎,却没有巧巧和张云清劲大,小嘴一扁,就要哭出来。
萧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声说:“不要出声,听话!”
张云清的嘴唇被萧风的手捂得严严实实,柔软温润的触感,让她刷的一下红了脸,竟然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晕晕乎乎,脚不沾地的被两个小姐妹给拉进屋里去了。
萧风又招招手,巧娘和张天赐一起跑了过来:“去屋里准备纸笔,张天赐,按我教你的写!”
张天赐跟着巧娘跑进屋里,片刻间就拎着两张墨迹淋漓的纸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印泥。
萧风草草看了一眼,将两张纸吹了吹,一手拿好,另一只手在墙头一按,跳过墙头。
他内力虽尚未精深,但本来就身手矫健,这一人多高的墙,他居然靠着一按之力跳过去了,不禁心中暗喜。
不过落地时差点摔个狗抢屎,向前踉跄两步才站稳。
好在众人都在奋力打斗,也没人注意他。
唯一看着他的隔壁老王则一脸震惊,大概不知道他忽然跳过来是要干什么。
萧风跑到老王夫妇身边,把纸往老王手里一塞,打开了印泥盒。
老王拿着纸,只看了一遍,脸色就变得更白了,他为难的看着萧风:“这……”
萧风低声说:“既然抓你的是刑部的人,我就不可能保得住你。
何况我不知道什么事,也不可能保你。
但我相信此事与你家人无关,你既然信得过我,我就帮你这一把。”
老王咬咬牙,用拇指按在印泥上,狠狠的在纸上按了下去。
萧风弯腰看着瘫在地上的王家娘子,柔声道:“嫂子,你也得按一个。”
王娘子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也犹豫了起来。
能嫁给老王当妻子,她自然也不是目不识丁的女子,自然也知道这张纸的分量。
不过她明白萧风的用意,只是要赌一下萧风的人品。
最终王娘子哭着也在纸上按了手印,萧风松了口气,将其中一张揣进怀里,然后抬头道:“诸位,都停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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