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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科听后连忙说道,“我的郑大少爷,你是不知道包大人有多厉害!”
郑贤面露不屑,“有多厉害?难不成他还能让死人活过来?”
孙科点头,道,“听说他还能通鬼神呢!”
郑贤这才对包公重视起来,他坐直身子,问道,“孙大人,你的意思是说,周达之死会生变数?”
孙科扶首道,“我的郑大少爷,你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郑贤又问道,“那包大人真如传闻中所说,刚正不阿,清廉自守?”
孙科回道,“确实如此,包大人断起案来可是六亲不认,连自己的亲侄子都铡!”
接着又道,“本县今晚还在包大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呢!”
郑贤挑眉道,“怎么说?”
孙科似怨妇一般抱怨道,“本县只不过想邀他来县衙暂住,他不但不领情,反倒对本县横眉竖眼,好似本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郑贤表情凝重,问道,“周武去开封府找的就是这位包大人?”
孙科点头道,“开封府包大人只此一位。”
郑贤听后竟轻笑一声。
孙科见郑贤不仅不担心,反倒笑了起来,问道,“郑大少爷,你笑什么?万一周武遇到包大人,凭他那断案能力,你我都难逃法网!”
郑贤瞥了一眼孙科,道,“慌什么!
周武此刻说不定已进了阎罗殿,正和他那的好哥哥抱头痛哭呢!”
孙科好奇道,“难道你——”
未待他把话说完,郑贤便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孙科听后如释重负,“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真到那时,本县怕也是保不了你。”
郑贤皮笑肉不笑,说道,“孙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休想为了前程出卖我。
这件事捅破了,你顶多是几年劳役,要是那件事被捅出来的话,你可就要死在包大人的铡刀之下了!”
孙科慌道,“郑大少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如今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怎么会出卖你呢?”
郑贤撇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又道,“没事的话,本少爷就回去睡觉了!”
孙科作揖道,“郑大少爷慢走!”
见他走远,孙科跌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汗涔涔,咬牙切齿道,“这小畜生,怎的一点都不似他爹仁义?偏学那小人用把柄捏我,让我反抗不得!”
这时捕头李虎跑进来,对着孙科关心道,“大人,您没事吧?”
孙科方才从郑贤处受了许多气,正愁没处撒呢,“滚!”
那李虎也是实心的,站在原地不走,又问道,“大人,看您这样子,属下很担心,要不要给您请个大夫?”
孙科吼道,“本县让你滚你就滚,哪那么多废话?!”
李虎吓得不轻,道一句“属下告退!”
转身就往外走,不成想还是挨了孙科一脚,屁股生疼。
孙科回到卧房,夫人孙刘氏已就寝。
他坐在床前,盯了那粉雕玉琢的脸许久,自言自语道,“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做下那等糊涂事?”
说吧,孙科便脱去外衣,钻进被窝,转身搂着小娇妻,不一会儿便入了睡。
真是软香如玉在怀,刀山火海也敢闯!
两日后。
驿馆。
包公正在花厅研读公孙策从县衙带回的案卷,就听马汉来报,“大人,那名男子醒了!”
包公不确信道,“此话当真?”
马汉回:“是真的,大人,是公孙先生让我来告诉您的!”
包公即刻放下手中之案卷,赶往男子所居之处。
房中,展昭和艾虎正在一旁看着公孙策为男子诊察,见是包公进来,道:
“大人!”
“包大人!”
包公点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问道,“公孙先生,如何?”
公孙策起身回道,“大人,他已经度过危险期,只要好生休养些时日,便可康复。”
包公道,“辛苦公孙先生了!”
“大人言重了!”
男子此时已睁开双眼,意识也恢复了些,挣扎着抬起些身子,轻声问道,“这是哪里啊?是你们救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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