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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算衬她的肤色?
路征眼神闪了一闪,他在桌边坐了,自己倒了杯水,看着倒不像是烂醉的模样。
周暄定定神,上前道:“我让人去备了醒酒汤……”
路征瞧她一眼,点了点头,继而说道:“我没喝多少。”
——这话倒是真的,一来敢灌他的人还不多,二来,他今日早就准备好了,并没有喝多少。
不过,他如果不做出一副烂醉如泥的姿态来,想回来可没这么容易。
他想他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
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得保持清醒,可不能糊糊涂涂的。
周暄只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事实上,她紧张的很,路征方才说什么来着?
此时已是夜里,婴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散发着光明而不失柔和的光,给房间笼上了一层旖旎之色。
周暄怕头发染湿寝衣,用一只手握着头发,远远站着。
路征看着她,只觉得这一幕美的像画一样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轻声说:“我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去洗……”
周暄的声音越来越低。
而路征似乎没听见她的拒绝,他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巾子,开始认真的帮她擦头发。
“真不用,都快干了。”
他离得很近,周暄似乎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先前那种不自在又回来了。
真是的,他靠这么近做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路征此刻也有几分不自在。
她离得那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非兰非麝,他也不确定是什么。
咦,她的头发的确不用再擦了。
手比大脑更早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她的脸上……
手掌下少女细嫩光滑的肌肤,让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儿。
路征迅速停手,他胡乱收起巾子,急急地说了一句:“是不用擦了,我,我先去洗洗。”
说完,他快速走向屏风后。
他有些懊恼地想,真是酒精上脑了。
这净房是路征自己设计的,当然远远比不上他原本的世界里方便,但是在这里也是独一份了。
路征快速沐浴,想让自己躁动的心早些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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