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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凡倏地皱眉,摇了摇头,淡声说道:“鲍蕾,我看你是聪明过了头,现在什么年代?法制社会!
你以为我是山里的寨主,看谁不顺眼,说杀谁就杀谁?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自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你给我记清了,如果你在继续花心思对夏冰不利,使她有半点闪失,我绝不会对你客气。”
原来特意为那个女人而来,鲍蕾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她这会不敢那么嚣张,听萧一凡语气,虽然没有挑透,似乎话里有话,难道他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管他有没有证据,她也得注意点分寸。
但令鲍蕾震惊的是萧一凡对她的态度,以前他虽然不冷不热,但像今天这般冷言相加还是头一次。
她压了压情绪,抬头看着他淡漠的脸,语气也收敛了些,“一凡,你在说什么?以前你不用这种口吻给我说话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不过就是个普通女人,压根就配不上你。”
萧一凡将身子依靠在沙发上,嘴唇微抿,“她虽然没有你漂亮,但是她纯净,鲍蕾,你知道你和她的区别在哪吗?”
鲍蕾一听,嗤鼻一笑,“我和她没有可比性!”
萧一凡笑了笑,揉了揉太阳穴,沉声说道:“对,你跟她是不同,因为你是个自私的女人,和她确实没有可比性。”
鲍蕾死死咬着嘴唇,摇头看着他,眼里溢着泪,“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你对我这么绝情,就没有半点的内疚?不管你有多讨厌我,可我始终爱你,爱一个人有错吗?虽然你处处冷落我,但我不在意,我会等,直到你接受我那一天。”
萧一凡凝着她,半响后,淡淡语气说道:“鲍蕾,我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利用手段来对付我,那件事你心知肚明,所以,别想拿这事要挟我。
尽管如此,这件事我还是欠你,我会弥补。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把你当亲人看待。”
鲍蕾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这个男人,尽管不领她的情,但她还是忍不住喜欢他。
萧一凡看她流泪,烦躁没由来的滋生,他皱眉沉思片刻,身子往前一倾,盯着鲍蕾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你最近是不是找过她?你都对她乱讲了什么?”
正在伤心流泪的鲍蕾,闻此言,突转冷笑说:“这女人真够阴险,居然拿这事告状博得你对她的同情。
我是找过她,只是聊一些我们女人之间的话题,她是不是给你胡说八道?一凡,你别信她的,我感觉这个女人心机缜密,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像她这种女人,你玩玩也就算了,可千万别被她身上的假象迷惑,……”
萧一凡脸色一沉,打断她道:“好了,我比你更了解她,管好你自己吧。
顺便告诉你,刚才只不过是我诈唬下,没想到这么快你就不打自招,就猜是你找过她,我看你是真的没救了,就等着咎由自取吧。”
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略有沉思,片刻后,转过身子沉静看了鲍蕾一眼,低沉道:“鲍蕾,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对待感情都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和认知。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看着她幸福自己也幸福,而不是偏偏要往死里爱。
你刚才说爱我,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让我感觉根本就不是爱,更多是嫉妒、占有欲。
而夏冰,她善良,懂得体谅、宽容、承担,就凭这几点,就足以让我对她动心,这就是她和你不同的地方。”
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无地自容的鲍蕾还没缓过神,呆呆地望着萧一凡决然离去的背影,良久后,泪水顺着面颊流落下来。
她不明白,夏冰那个女人论长相,相貌平平,毫无姿色。
论身材,要胸没胸,个子也不高,像她这种比例满大街一把抓,就凭那几点轻而易举征服了他,她感觉萧一凡简直就是鬼迷心窍中了邪。
自己哪一点比夏冰差,别的不说,论家世还能再给他半个江山,这要换作别的男人,早迫不及待贴了过来,哪还用她天天小巴结。
可萧一凡却偏偏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他总是不冷不热,从来不会主动对她示好,可她还就喜欢他身上这种桀骜不驯,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拥有,她想方设法逼迫夏冰离开,却反倒每次弄巧成拙,更加促进萧一凡对她的疼爱,这点让鲍蕾感到切齿般的嫉妒。
由于嫉恨,她感觉浑身撕裂般痛楚着,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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