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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长期居于洞穴之中,行为神出鬼没。
索文烈抱住我左右躲闪,手中接了几支短箭后,突地扬手一击,只听到一身惨叫,位于我正前方的怪人已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双脚一掂,竟抱着我从水中飞身而起,如走步一般踩踏在巨石上,几起几落竟已到了马匹跟前。
我再一次被扔在了马背上面,浑身湿透不说,胸前的衣服还破了一大片,一路上寒风刺骨,只觉得自己快被吹成了冰条,浑身抖得有人秋风中的落叶。
到了东煞的大本营,索文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我一包,将我拎回了帐篷。
在一热一冷的夹击之下,我在夜里终于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痛。
索文烈让人喂我喝药,我均不理会。
不想喝药,既然生了病就不要再好起来了,省得今后林子昂再为了我牵肠挂肚。
他很生气,使劲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张开嘴,开始强灌,药水进了肺,咳地我死去活来。
到了半夜身体开始发冷,身体蜷成了球状,抱着肩膀,却依旧冷得瑟瑟发抖,思绪开始飘散,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梦是醒。
只觉得后来全身都被一种奇怪的暖意包围,干脆埋下头沉沉睡去……
等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像只小猫般蜷缩在索文烈的怀里,而他却是早已醒来,头上缠了一圈纱布,褐色的眸子正温柔地注视着我……
之后的几日,这样的情形便一遍一遍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很懊恼,也很沮丧,尽管跟索文烈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心里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从温泉回来之后,我一直都在担心林子昂。
索文烈后来又跟我讲过他写给林子昂信件的内容,其中一个条件便是如果他想见到我便只能单枪匹马过来,若是带上其他人,那么就要将我杀死在他的面前,让他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犯下的错误。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我鄙夷地看着他。
“当你觉得他是只老鼠的时候,便会觉得有意思了。”
他笑得很灿烂,“猫抓住老鼠后不会马上吃掉,而是要玩它,玩到它精疲力竭。”
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我的嘴唇,最后停留在了脸颊,柔声道:“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真的。”
我苦笑:“你真的不配说喜欢这样两个字。”
他微微皱眉,眼底闪过莫名地情绪,突然唇角一抿,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颊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手印。
突然很想忽视他的怒意,便不以为然地朝他笑笑,“懦夫,就只会打女人。”
“闭嘴—”
“没种的懦夫,只会打女人的算什么男人?”
“快给我闭嘴!”
他一下子狂躁起来,跳起来掐住的我脖子,我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血液一下子便涌向了脑门,耳边只听到一阵阵如海浪掀过般的轰鸣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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