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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元子对面是两个身披白色长袍、长相怪异的白发老者。
听着罗元子的述说,不时相互看一眼。
左面前额凸起,眼珠似突了出来的老者捻着手指飞速的测算,摇头对对面青色面孔、骨骼宽大,长眉垂肩的老者沮丧地说道:“邵公,你我耗尽三年心力测算的这天下的走势,竟然被那天外来客搅得面目全非,真是白白耗费了一番心力啊。”
邵公摇头微笑道:“桑菊兄何必丧气,这天道多变,不正是你我穷尽百年之所求吗?更何况这天象巨变,千年难遇,又何尝不是我等之幸啊。”
桑菊公指着邵公道:“邵公总是达观,这火龙之相如今入蜀,关中龙气竟然模糊不清,难道这天下一统又要延续百年不成?可怜天下黎民已然颠沛三百余载,眼看着有大一统的迹象被破灭,真是天道不公呀。”
邵公拿出三片金黄色的龙龟甲,笑道:“桑菊公不必担心,昨日我又测了一卦,这天下之势,合而一统,十数年而已。
龙气衍入蜀川,可王气依旧还在长安。”
桑菊公奇道:“邵公的黄金龟甲复原了?”
说罢又叹气说道:“上次参算天数耗我功力太深,龙筋算筹也耗尽了元神,虽汲取玉髓滋养了四个春秋了也不得痊愈,前日我去看时,还没有一丝的起色。
邵公这黄金龟甲乃是千年灵物,如今金纹清亮,竟是恢复如初了,恭喜邵公。”
邵公拱手谢道:“还多亏了桑菊公的水麒麟。”
桑菊摇着手道:“千年灵物这几千年来已所剩无几,能够复原,便是机缘天数,水麒麟虽助力汲取玉髓,可要炼化玉髓,还需邵公的炽天炉。”
邵公翻了一眼桑菊公:“昨夜黄金龙龟甲光芒四射,应该感应到桑菊兄的龙筋算筹要复原的气息了,今早取炽天炉的时候,我特意去看了桑菊公的龙筋算筹,好像红色血纹已有浮现。”
桑菊公眼睛一亮,不由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一般拉住邵公道:“真有此事?”
不待邵公回答便身形一展,如大鸟一般跃下二层平台,白衣如风,几个起落,便没入洞窟深处,那里还有半点老态龙钟的样子。
邵公笑着摇头,看着罗元子说:“你师伯这性子,快百年了都未曾改过。”
不一会儿,桑菊公手持龙筋算筹喜笑颜开回来,手中端着玉髓钵,里面的龙筋算筹的血纹已经浮现出来,再用玉髓滋养一次便可恢复如初了。
桑菊公从玉髓钵中将龙筋算筹取出,交给邵公,邵公从大袖中取出一只古朴的赤色小鼎,盘腿坐定,将龙筋放入小鼎中,输入真气,但见龙筋算筹慢慢血纹沁满如白玉一般的龙筋,红色的光芒慢慢从从算筹上升腾起来,将洞中映射的一片通红。
邵公面前的黄金龟甲也发出翁翁的轻鸣,瞬间散发出来数束金色的光芒,与红色的光芒交织起来,好似多年未见的老友见面,有许多炽烈的话要抒发出来。
此时的元无极的队伍被一群虎豹和狼给围在一个山头上。
看过狮子王的元无极原以为动物聚集是个童话故事,可眼前几百头龇牙咧嘴的野兽让他不寒而栗,知道了兽群的报复绝不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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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笑蝶艺高人胆大,钻进山洞,不一会儿抱着两只虎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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