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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罗玉红求道。
相国夫人掉下一滴泪,挥了挥手,“你爹的意思谁敢不从,说不定哪天我就来陪你了呢!
哈哈哈!”
“娘!”
罗玉红哭泣道,最终剃发成尼。
相国夫人无神地走入少林寺内,望着那在佛像下念经的少僧,失神地走过去,抚摸着俊俏的脸,泪水又止不住地流出来。
“又瘦了!”
少僧不动声色,继续念着经,手里的佛珠转了一圈又一圈。
“唉!”
相国夫人叹息完,点了几柱香向佛像拜了拜,又给主持一笔银子。
“好好照顾他!”
说完便走了。
罗相国嫡女成尼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我听着都有些惋惜,公子听到得多伤心啊!
听说公子受了惊吓后一直落病不起,春生公子日日照顾已有好多天了,谁也不让见,大夫说是心病,药石无医。
朝廷见公子这样就让龚家代理,说白了就是让太子管理,待公子病好公子还有机会吗?
我去见了蛮叔,蛮叔坐在轮椅上呼吸很困难,随时都能听到他气喘的声音。
蛮叔也没再跟公子,怕病气传给公子,时常都在想春生照顾好公子没,有时见春生从房间出来,蛮叔也会问公子的情况,春生也只是摇摇头。
直到大雪纷飞。
今日是我被公子救的这一天,我将公子救我这一天当成生辰,如果没有公子今日就是我的忌日。
桐掌柜给了我一只烧鸡当祝贺,只要店里有人过生辰,桐掌柜都要送只烧鸡,这是公子要求的。
午时后我趁忙空的时候来找蛮叔,蛮叔已成为我和小虎的师傅,我分了一半烧鸡给蛮叔,蛮叔欣慰地把烧鸡收下,我和小虎平分剩下的一半烧鸡,小虎说今日是我生辰只吃了块翅膀,剩下的都给我吃。
吃完后我和小虎练起了功来,曾蛮叔说自己已经不能保护公子,问谁愿跟他学武,那时就像老先生一样有很多人来,最后就只剩我和小虎了。
练了段时间后,我们看到送茶去的春生一会儿就从房间出来。
“春生大哥,公子还没好吗?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公子。”
春生还是摇摇头,“还是没有从阴影走出来。”
“当时真的就只是着火了吗?”
春生摇摇头:“有人去看了,只是被烧了房子,柳家人空无一人,只是周围迷雾着一股肉香。
柳家逃出来的家奴也伤的伤残的残,一个劲地说有妖怪,都疯了。”
“我也试着问公子,公子也不愿说。”
冬日的夜又黑又冰冷,冰冷得没有一丝情谊。
几个黑衣人悄悄地潜入白九的房间,一根白绫勒着睡得不安稳的白九拖出吊在走廊的房梁上。
白九痛苦地挣扎着想扯开脖上的白绫,可虚弱的他越扯越紧,最后双手下垂。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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