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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哪见过,如今可算是想起来了!
殿下相貌五官与皇后娘娘极为相似!”
“您还化名为霍行……那不正是娘娘母家姓氏嘛!”
听得孙氏如此说,在场见过当今霍皇后之人纷纷看向齐衍,也是越瞧越像。
齐衍看向孙氏笑道:“三婶婶目光如炬,我确是肖似母后多些。”
孙氏听他还是如从前那般唤自己为三婶婶,乐得合不拢嘴:“哪敢担殿下一声婶婶?”
范清和起先畏惧不已,但转念思及自己亲眼看见他与契丹人往来甚多,不禁微眯了眯眸,目光从卫国公一家身上掠过。
莫不是他们为了帮亲家脱罪想出来的缓兵之计?
他看向余承知压低声音道:“余大人您怎么瞧?”
余承知挑眉睨了他两眼:“我怎么瞧?我才升来汴京不久,怎么识得太子殿下?”
卫国公满门忠臣,岂会因为姻亲而谎称一个通敌罪人为太子?这可是灭族大罪!
可若真如卫国公所言,他真的是太子殿下,那他为何与契丹人联系密切?
他满腹疑惑不欲再趟浑水,现下情况不明,还是静观其变得好。
范清和见余承知撂了挑子,不禁踉跄几步。
他辛苦谋划这么久就是为了扳倒温苒苒,此刻机会绝佳怎能错过?
他若真的就此罢手,灰头土脸地回去,那范楼怎还有立足之地?
此番不能成事,他定当一败涂地,还不如豁出去拼上一把。
范清和思毕,当下也不管余承知的微妙态度,对着卫国公道:“国公爷,我知晓您与温家乃是姻亲,可也不能念着亲戚情谊便包庇通敌罪人吧?”
听得范清和如此说话,国夫人脸色铁青,立即怒道:“我卫国公府满门功勋,儿郎都埋在了战场上,便是先帝都不曾质疑过我们的忠心,你此番言论将我那些为国捐躯死在沙场之上的儿孙们置于何地?将那些为国征战四方的忠臣良将置于何地!”
卫国公冷笑,胡子都跟着抖了两下:“太子殿下在此,岂容你胡言乱语!
来人,将这大不敬之人拖出去!”
他话音一落,外头立时就有人迈了进来。
一众持着兵器的随从府兵踏着铁步而来,后头还跟了几个穿着打扮甚是贵气之人,只是影影绰绰瞧不太真切。
只见那满身华服的中年男人挽着身旁华美的妇人,看着前头围得水泄不通的官兵们满面茫然:“靖舒啊,这是怎么了?皇儿说的是这没错吧?”
霍皇后望向里头缓缓摇头:“应当就是这,只是怎会有这么多官兵?”
卫国公手下人上前捉拿范清和,刚一散开,卫国公就见着穿着便衣的帝后携手缓步前来。
官身贵胄们一惊,当即跪了一地。
温苒苒看着忽然比自己矮了一截的温家人满脸茫然。
啊?这又是怎么了?!
温逸良见身边空荡荡的吓了一跳,抬头就见自家女儿呆愣地立在那,赶忙拉着她跪下。
温苒苒正要跟着跪,却觉得手臂上忽传来股力道,又被人拉着扶起。
她抬眸看过去,就见那位一直给自己当牛马的太子殿下朝她摇摇头。
温苒苒顿住,满脑袋问号。
救命!
听谁的啊!
“快将这群擅闯重地的闲杂人等打出去!”
范清和见人越来越多,拉着余承知带来的官兵急得再不见往日里从容傲气的模样,“还有那通敌叛国的罪人,一并抓起来!”
背对着酒楼门口的余承知和官兵们对着跪了一片的人发懵,无人在意范清和。
“哦?想不到今晚竟如此热闹。”
齐长青看看周遭神色各异之人不禁挑眉,“还有通敌叛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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