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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和兜里的零钱全放在旁边,我自言自语的念叨:“我还以为只有我和钱龙说话不靠谱呢,敢情女人也没准儿。”
我估摸着王影她们肯定是临时有什么事情,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走了,衣服湿的没法穿,我只能套上一身钱龙的衣裳。
结果穿上以后我特么就尴尬了,钱龙比我矮半个脑袋,长得又精瘦,他的T恤套我身上是露脐装,裤子直接变成了九分的,而且我动作幅度还不能太剧烈,不然容易把胳肢窝和裤裆撑开线。
收拾利索后,我们几个打车往陆国康的公司走,路上我不放心的交代钱龙,待会千万别犯病,别特么跟在家似的啥屁话都往出叭叭。
陆国康这个人咋说呢,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深藏不露,表面看上去文质彬彬,但说话办事雷厉风行,他一个做买卖的能把侯瘸子那种无赖唬不敢当屁,足以证明这人有道行。
到陆国康公司门口的时候,杨晨接了个电话,尔后告诉我们,大军回来了,说是有好事跟我们说,约我们晚上到摊子上碰头。
走进公司,正好赶上下班,不少打扮的跟白领似的男男女女很有秩序的往出走,那些人瞅我们的眼神就像看山炮。
没办法,我们这个组合造型确实太另类,我就不说了,衣服太紧,不敢迈大步,走起道来夹着腿,生怕弄扯裤裆,杨晨和卢波波还穿着头天挨揍的那身衣裳,浑身脏不拉几的,隐约可以看到脚印子。
钱龙说头回见面,说啥得打扮的正式点,不顾我们劝阻,非跟精神病似的套了一身冬天的毛料西装,这会儿热的脑袋顶上冒白气。
刚走进大厅,我就看到刘洋和我那俩叫程正龙和钮涛的老同学坐在墙边的沙发上聊天。
见我们进门,刘洋忙不迭站起来,满是埋怨的叨咕:“你们咋才来啊?我舅等了一下午。”
我随口编了句瞎话说:“家里有点事,你舅呢?”
刘洋翻了翻白眼,从公文包里取出几张印着小字的A4纸递给我,说:“他上市里出差了,合同给你们准备好了,如果没啥问题的话,就签吧。”
我接过看了两眼,皱着眉头问:“安保部?你舅让我们来当保安呐?”
刘洋笑嘻嘻的说:“只是挂个名而已,直接看待遇!”
我撇了眼底下的薪资待遇,跟之前陆国康说的几乎一样,月薪五千带保险,点了点脑袋又把合同递给杨晨他们。
钮涛仰头看着我干笑:“朗哥,咱兄弟以后又能在一块混了,我俩跟你们一个部门,嘿嘿。
。”
“哦。”
我表情淡漠的挤出个笑脸,随手搂住刘洋拽到旁边,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我们平常真可以不来报道,只要有活到位就OK?”
刘洋点点脑袋说:“那肯定了,咱来了也没办公室。”
“咱?”
我迷惑的捏了捏鼻头。
刘洋龇牙一笑,得意洋洋的从兜里掏出个工作牌递给我说:“我是安保部主管,不过也是挂个名,有事肯定还是你和皇上说了算。
。”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钱龙暴怒的咒骂声:“草泥马,你有病啊?老特么往我跟前凑鸡毛,咱俩很熟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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