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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时太子不解莺莺害怕什么,他满不在意道:“放心吧,整个二楼都是孤的人。
孤还没找到情人喃的解药,这不想着七日之期马上就到了,就只能先帮你弄点血。”
&esp;&esp;兆时太子所谓的先帮她弄点血,就是设局把钦容约出来再把人弄晕,然后趁机在他身上划个伤口放血。
&esp;&esp;莺莺想不出兆时这个智商是怎么在太子之位待这么多年的,眼看着兆时拿着匕首要往钦容手腕上割,她慌忙把人拦住,“你想过你一会儿怎么解释吗?”
&esp;&esp;兆时不耐烦,“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esp;&esp;他只是把人弄晕要了点血,又不是要陷害他杀他。
“不过就是让他睡了一觉,孤是太子,他就算有疑虑难不成还要当面质问孤?”
&esp;&esp;动了动手腕,见莺莺抱着他的手臂还是不撒手,兆时无奈把匕首塞到她的手中,“成成成,孤不动手了。”
&esp;&esp;他只当莺莺是舍不得钦容受伤,“知道你宝贝他,你自己来还不成么。”
&esp;&esp;莺莺握着匕首半天没动,仔细想了想,兆时这个主意虽无脑但却是眼下最有用的了。
她还不想暴露自己中了情人喃,眼看着明日就是七日之期,莺莺犹豫着握住钦容的手,她想着不然就偷偷划一道?
&esp;&esp;她就只划小小一道伤口。
&esp;&esp;莺莺下了决定,就在她颤巍巍将刀尖贴到钦容的指腹上时,却不知原本空无一人的长廊跪了一地的人。
武成帝与随行的几名官员就站在大门口听着,二人毫不知情,兆时甚至还出声嘲笑莺莺:“若不是亲眼见过你强绑三皇兄,孤都怀疑你这会儿是在怕他。”
&esp;&esp;砰——
&esp;&esp;忍无可忍的武成帝一脚踹开房门,他怕他再听下去会被这逆子气死。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莺莺: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只要做了坏事就一定会被发现!
&esp;&esp;囚〇十二天
&esp;&esp;武成帝向来有微服出访的习惯。
&esp;&esp;今日得空,随行的裘尚书在景和酒楼设席,不曾想整个二楼竟被人包了下来。
&esp;&esp;景和酒楼建在皇城最繁华的闹市区,招待的也多是权富。
除了少数的皇亲贵胄,大多数官家子弟并不知景和酒楼背后的主子是谁。
&esp;&esp;在这里,并不是有钱有权能包楼的,武成帝好奇是哪家公子如此‘财大气粗’,不曾想在二楼看到了太子身边的随从,更想不到能在房门口听到如此荒唐事。
&esp;&esp;“把他二人给朕绑起来!”
帝王一怒,所有人都跟着颤一颤。
&esp;&esp;随行的官员中有顾明致,这会儿他面子上也挂不住,狠狠瞪了莺莺一眼赶紧跪下:“陛下息怒,都怪老臣教导无方。”
&esp;&esp;一个是太子,一个是自己家的女儿,这会儿没别的大臣在也就算了,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顾明致就算同武成帝平日关系再好也无法开口求情。
&esp;&esp;门外的护卫迅速进来绑了莺莺,在钳制住兆时太子时,护卫犹豫了下,武成帝见状马上训斥:“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逆子给朕绑起来!”
&esp;&esp;莺莺手中的匕首早就掉到了地上,她同兆时太子被绑的结结实实,还被按头跪在了地上。
除了顾明致和裘德丰,其他官员大气不敢喘一下。
&esp;&esp;裘尚书因为自家儿子的事儿已经和顾家有了嫌隙,这会他自然不可能帮顾明致说话。
他走到钦容面前,躬着身子检查一番,低声对武成帝汇报:“陛下,三殿下他……晕过去了。”
&esp;&esp;武成帝闻言上前,拍了拍自家老三的脸颊没能将人唤醒,想到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的话,他突兀一脚踹向兆时。
&esp;&esp;“你这个逆子,强绑皇兄设局迷晕,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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