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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大石和李处温在燕京城里头内斗,他萧干却领军在外,为大辽国势苦苦征战。
契丹军将,谁能不看在眼里?到时候,再差也不过就是两不相帮,他有奚人心腹军马,就足可收拾了耶律大石,将这北辽,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将来不管是继续借着辽国这个幌子,还是自立为奚帝,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如此乱世,男儿大丈夫只有如此,才不负了平生!
种种桩桩原因在一起,就是他按着本部大军,只是督战,却并不上前的原因所在了。
奚人兵马,是他的本钱,自然不会在这易州轻耗。
契丹子弟,要是单单派他们去薄城,现在正是拉拢人心之际,奚人不上,契丹却上,这些契丹子弟,恐怕就会念耶律大石的好了,觉得在他这个奚人重臣底下听令,毕竟隔了一层,少了照应。
与其这样,不如大家一起不动。
这些话,他又怎么对这契丹兵马都管说得出口去?
他淡淡微笑,正在筹思用什么话安抚一下他们的时候,就听见易州城墙上,突然爆发出出金鼓之声,接着就是呐喊声音,震天传来,所有人都一起抬头,向易州方向看去。
就看见城墙上巨盾突然撤开十余面,接着就是人头涌上,将十几大桶开水同时倾下!
城墙之下,开水的白雾蒸腾,同时而起的,是被严重烫伤的董大郎所部变了嗓门的惨叫!
这些城头巨盾闪开,还露出了后面的数十名披着重甲的甲士。
每人腰间套着绳索,一手持刀。
在一个独臂未曾被甲的汉子的率领下,毫不停顿,跳出城垛之外,直直坠下,那独臂汉子手中一刀,嘴里也咬着一把刀,未曾拉着绳索控制一点下落速度,就这么直直摔落在那一片举起的橹盾上头!
数十甲士,跟着滑落,本来还勉强支撑的橹盾阵列,顿时在大哗当中崩散,喊杀声音,在城墙下震天一般的响起,依稀可辨那独臂汉子,刀光闪烁,就连咬在口中的刀,也随着头颅摆动,同样击刺!
那些重甲步卒,更是不避刀矢,砍断系在腰间的绳索,就双刀舞动,大杀大砍。
巨大的橹盾,需要董大郎士卒双手支撑,现在被守军坠城杀下,赤手空拳没有抵挡处,而这些郭药师的亲兵已经抱必死之心,只是红着眼睛大呼酣战,眼瞧着董大郎所部就乱了阵脚!
在城墙之上,远远可见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形披甲而立,正是郭药师。
他站得笔直,只是傲然的向这里望来。
身边羽箭掠过,他竟然不做稍避。
他身后战袍被风吹起,那点象一个重伤之后的人?
萧干心头火气,终于被激起。
他冷冷的扫视了郭药师在易州城头的身形一眼。
腻了,实在是腻了。
在这里等着燕京传来消息,在这里做若无其事状。
其实只是忐忑的等着周遭一切传来的消息,等着回师底定燕京城,等着成就不世功名。
在这个小城之下,对着常胜军这么一点残兵,实在是等得腻烦了!
你郭药师真的以为,自己是某的对手?你真的以为能有回天之力?涿州那里,宋军小队也在给某添着恶心,虽然无足轻重,但总是让人烦躁!
早点将这里收拾了也罢!
萧干猛的一甩披风,大步走下土堆,冷冷下令:“鸣金,让董大郎那个家伙退下来。
整顿兵马,准备攻具,今日拿下易州,鸡犬不留!
再回师涿州,两城子女,任某的儿郎处置!
为感于作乱,背离大辽者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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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
二月份最后几天了,努力的朝前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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