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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Elle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准备和小组人员一起搭乘专机,她用手上的文件夹捅了捅Reid的胳膊,有些担忧地问着他。
“没有。”
Reid显得有些丧气,他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那个女孩对话,虽然他本来就不怎么擅长于与人沟通,但是在那个女孩面前,他总是犯一些非常丢人的错误,有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即使他感觉到了那个女孩的情绪,但这对于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
不过对于他来说,和Ethel在一起总能使时间过得很快,那是种不同于看书的快乐,也不同于他13岁那年第一次运用一个小小的“物理魔术”
偷偷地吓唬了那个叫做Hillman的足球队长。
那是一种只属于自己偷偷回味的隐秘的却又充满了阳光的快乐。
“是么?”
Elle皱了皱眉头,又打了一通电话,认识无人接听,她颓唐地挂上了电话,“不会是睡死过去了吧,明明说好到了酒店就打电话给我的。”
她借着手机的光看了看时间,“算了,都2点了,应该睡觉了吧,明天早上再打吧。
我看她一定是忘记了,等回来见到她一定要狠狠的敲她一顿。”
Elle有些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手机,就好像这样就能看见那个没打电话过来的女孩一样。
“这么多血液?看来我们的被害者被伤得‘很深’。”
Gideon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几乎蔓延了一个人平躺着的面积,甚至有一些延伸到床柱下面。
“死者被刺了几刀?”
“刺?”
一旁的中年警员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他微微地嚼了嚼嘴里的口香糖,眼神却很严肃,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这个词可不太准确。
应该说是砍和割。”
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和四肢,划了几条线,从一端到另一端,“割喉一刀,砍刀肩膀上一刀,然后是沿着动脉割破放血。
没有抵御性伤痕。”
“妻子呢?她是在哪里被伤的?”
Reid拿着本子记录着,打量着这间房间。
那名警员看了他一眼,快速地划过一丝不太信任的情绪。
这很正常,几乎每一个看到这个年轻的FBI的第一眼,都会觉得他太小了,不过他仍旧平顺地回答了:“在浴室,不过比她的丈夫好一点,凶手捅了她腹部一刀,伤到了肝脏,现在虽然仍未脱离危险期,但至少没有当场死亡。”
“就一刀?”
Gideon看了他一眼,走到了浴室门口,看见门上喷溅的血迹,皱了皱眉:“割了丈夫那么多刀,还几乎房管了所有的血,为什么妻子却只捅了一刀呢?”
“他没理由放过妻子,”
Reid指了指浴室门上的刀痕,并用手摸了摸:“很深,看来UNSUB用了很大的力气,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只刺了妻子一刀,而不确保她会死亡。”
“不,他没有放过妻子,”
Gideon站到了于是前面的窗口,摸了摸木质窗框,回头看了Reid一眼:“有人打断了他。”
他将手挪开,那里是一个干涸的血痕,像是手掌的形状,却没有指纹。
Reid走了过来,往窗户外面探了探头,“是大门,难道是有什么人来拜访了Kyle夫妇?”
他转过身看向了那个地方警员,“警方来的时候没有其他人么?目击者?”
“没有。”
警员摇了摇头,他表现得比Reid更奇怪、更好奇,“警方到达的时候什么人都没有,大门是敞开着的。
如果有什么人看到了什么,早就会和警方或媒体联系了。”
他耸了耸肩,夹着自己的记录本,“Kyle夫妇是乔治利亚州最大的网络公司老板,几乎是警方处理的同时,那些记者就像闻见荤腥的苍蝇一样包围了这间房子,开始了狂轰乱炸的报道,我想,现在乔治利亚除了植物人以外,没人会不知道这个事件。”
“这没有道理,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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