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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
她给他讲:“就是我们府里的那位二夫人,当家主母叶氏,她不是快过生辰了嘛!
以往每年都办寿宴的,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
但既然我回来了,这寿宴自然就不能太过平淡,只是这眼瞅着寿宴的日子
就快要到了,我却还没想出好主意来,不如你帮我想想?”
君慕凛摩拳擦掌,“染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总能鼓捣出有意思的事情来。
这活儿交给我就对了,保证让白家这场寿宴办得风起云涌,毕生难忘。”
白鹤染眼中藏不住笑意,“还有五天叶氏的生辰就到了,你可得快点谋划。”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紫色的眼睛里闪动起不怀好意的贼光,跟他家媳妇儿在一处,果然不愁人生无趣啊!
房门口,默语硬着头皮一步一步挪出来,一直挪到君慕凛面前。
君慕凛吓得一激灵,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站那儿!
别再往前走了!”
一边说一边开始往胳膊上挠,“退后退后,离老子远一点。”
默语委屈地退后,什么嘛,搞得跟她身上有毒一样。
白鹤染也纳闷,“身上有虫子?”
“还不如有虫子呢!”
他气得跺脚,不耐烦地问默语,“你出来干什么?”
默语苦着一张脸屈膝下拜,“有三个死人在院子外头扔着,奴婢想求公子走的时候顺便给带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别在染染屋里待着,不爱闻你身上的味儿。”
说完,还一点不掺假地打了两个喷嚏。
默语瘪瘪嘴,她身上哪里有味道了?询问地看向白鹤染,“小姐……”
她摆摆手,“行了,回去睡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默语这才行了礼离开,临走前忍不住劝了句:“天都快亮了,小姐也早点歇息。”
然后逃似的离开现场。
白鹤染瞅了君慕凛一会儿,开口问他:“过敏?对女人?”
君慕凛点点头。
她却不解了,“不对啊!
我也是女的啊!”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了?”
她觉得受到了侮辱,“你说我不是女人?我哪点儿不像女人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直到默语拐出视线范围,君慕凛才觉得身上好受点儿,然后耐心地跟她解释,“我这是天生的毛病,女人一离我近了我就全身发痒,一闻到女人身上的味儿还要打喷嚏。
但你就
是个例外,那天在温泉里我就发现了,你不管离我多近,我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简直比我母亲和妹妹都特殊。
你说,咱俩这算不算是上天注定的缘份?”
白鹤染懵了,懵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极没形象。
可笑着笑着却又突然停住,笑容僵在脸上,情绪瞬间低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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