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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划好一切后,朱由渠一行人便向张友全的庄园而去。
来到庄园外,只见长长的院墙延伸出去一里多,每隔两丈就有一个碉楼,中间宽阔的红漆大门两边站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家丁。
说是他们家丁,他们更像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而且是精兵。
跟他们比起来,自己手下这三十多人,简直不够看。
来到门前,一个家丁走上前来喝道:“哪儿来的叫花子,赶紧滚!
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
孙焕之快步上前道:“大胆!
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颖冲王殿下驾到,还不让张友全出来迎驾!”
家丁一听也愣住了,能说出这么盛气凌人的话来,肯定不是一般小老百姓,难道…还不待家丁回过神来,孙焕之继续怒气冲冲的喊道:“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去啊!”
家丁这时也慌了神,随即转身向里面跑去通报。
片刻后张友全带着两个儿子从大门出来,远远的看见二三十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人站在外面,中间站着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年,左边站着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右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后面的人看着像一般的泥腿子,而前面这三人虽然也穿的很破旧,但一看就是官宦之家才有的气质。
尤其是中间那位,一身的贵气。
张友全快步跑出了门,走近了才发现,中间那位少年真的是颖冲王朱由渠,张友全赶紧跪下行了礼。
朱由渠做了个起来的动作道:“张管事,如今闯贼横行,父王也为闯贼所害,今孤率领一众王府侍卫杀出重围,想借你这里歇歇脚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友全愣了片刻道:“王爷说的是哪里话,小人就是王府一家奴,我的一切都是王妃给的,殿下只管拿这儿当家,不必拘束。”
说完便对手下人吩咐道:“快准备饭菜,犒劳各位兄弟,殿下里面请。”
张友全便将朱由渠迎进了庄内。
这波操作把朱由渠给弄的有点不会了。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会来事,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抢这家伙了。
而且刚才他说他的一切都是王妃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众人来到内院,张友全便安排自己的两个儿子人招待朱由渠手下的人。
然后对朱由渠,孙焕之和岳鹏飞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三人内堂叙话。
三人警觉的站在原地没动。
孙焕之凑到朱由渠跟前道:“殿下小心啊,这家伙有点反常。”
朱由渠小声道:“无妨,凭我的身手,这么近的距离,量他一个小老儿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见三人有些顾虑,于是张友全走到跟前来拱手道:“殿下,里面请啊,这里的一切都是殿下您的,小人只是个看家的老奴而已。”
朱由渠也往张友全跟前靠了靠,然后一把抓住张友全的手道:“那就有劳张管事带路了。”
张友全笑了笑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便跟随他进了内堂。
朱由渠被张友全请到主位坐下,然后躬身站在一边问道:“殿下,前日得到消息,闯贼攻入洛阳,王爷被害,如今殿下安然无恙,老奴甚是欣慰。
不知靖王妃现在可好?”
朱由渠一愣,这家伙怎么会问到自己的母亲了?他不是应该问大娘端王妃吗?毕竟她才是父亲的正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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