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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麦轲的号和名一样。
一看这么个小不点,老曾没有太看上的眼,还不够我一口呢。
出于礼貌,他也真没有多倒,也就一半吧,总得给朋友留一些才对。
麦轲则心中暗笑,这下有笑话了,虽然不能把他就地解决,除掉后患,给你点苦头吃总可以吧。
结果老曾果然吃了个大苦头。
那半瓶辣精被这个嗜辣如命的家伙一口吞下。
开始他还没当回事,咽到一半的时候,一团烈火“砰然”
一声在他喉咙那里炸裂开来。
霎时间,老曾的喉咙,舌头,口腔,嘴唇,肠胃都统统燃起大火。
把个沉稳异常,遇事不慌的二品大员烧的一下子从坐位上跳了起来。
只见老曾一边双脚跺地,一边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好像这样可以灭火一样。
另一只手抄起自己碗边的凉水,一口就闷了下去。
接着又把给麦轲准备的哪碗也照样干了。
觉得连尽两大腕凉水还是没有解决问题,又急吼吼地要店家快送凉水过来。
麦轲见他实在着急,又怕他把嗓子急坏,影响了后面的会谈,就从腰包里有掏出一个小瓶,递给老曾,“把这个喝了吧。”
老曾是病急乱投医,顾不得多想,也忘记了刚才的教训,接过来就倒在嘴里,麦轲已经把塞子事先打开了。
顿时,老曾就觉得一股清泉入口,顺着口腔,越过舌头,淌过喉咙,倾泻在肠胃里,霎时浑身上下,百孔千窍,一片畅快。
刚才烈火一样的巨辣眨眼之间烟消云散。
老曾浑身大汗,轻松下来,瘫在坐凳上。
麦轲给老曾喝的药液和上次救宁佐用的药丸一样,别说是辣,就是剧毒都能解。
不过剧毒不解会死人,这个巨辣却不会死人,时间长了,却可以让人失声。
因此,麦轲还是给他用了药。
这一下老曾再也不觉得辣劲不足了,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对桌上的饭菜扫荡起来,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冰火两重天以后,他觉得胃口特别好。
一会功夫,桌上的饭菜一干二净。
剩下的半瓶辣精也不见了。
麦轲亲眼见到对面的老曾鲸吞饭菜的时候,顺手把它揣进了怀里。
真是嗜辣如命。
麦轲忽然想起,这位老兄一生癣疥缠身,倍受煎熬,是不是跟他的这个饮食习惯有关。
如果他一直呆在瑚南或许没事,问题是北经本来就干燥,他还继续吃辣椒,来个内外齐干,加倍刺激,起码是可以加重病情的。
有机会要提醒他一下。
饭后,二人同回客栈,一路走来,有如多年的朋友。
麦轲对老曾说,这种辣精你如果喜欢的话,需要多少都可以向我要。
不过,你如果还在北经居住的话,就应该少吃点,因为那里的气候不适合这种燥热之物。
你不是说做什么都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吗?这也是其中之一。
二人的会谈虽然因为吃饭的插曲而使气氛大有缓和,但是在谈到实质问题时的对撞强度却没有丝毫减弱。
麦轲也从以前的研究和今天的接触看出,眼前这位虽然比上午的光东巡抚更开放,他的开放只不过是在应用层面,而不是在根本的信念上。
而对所谓“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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