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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因为那一声“李总”
停了停,两秒后,王铭清转身。
在那一天的那一刻,林轻没有跟着王铭清过去,以至于在很多年后她还在问自己,为什么?
也许当时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是不相信以丁巾巾的本事能把李洛基怎么样的,除非丁巾巾在床底下藏了把机关枪,或者直接藏个男人。
总之,从那一步起,蝴蝶在巴西扇动了翅膀。
走廊里到处都是人,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和穿西装的男人们有条不紊地挤成一堆。
在这么一大帮颜色单一的人里头,那个穿着明黄套裙的女人就特别显眼。
不得不说,能把黄色穿好不比能把黄色写好容易,而这个女人她很不容易地做到了。
她高,她白,她美,她气质好,她站在刚赶到的王凯行养子王意身后,简直就等于一面写着“白富美”
的广告牌。
王意到了后,很快安排非莱茵工作人员排排坐,走廊里一下子宽敞了不少。
大家一坐下,目光有的没的朝黄裙子的女人飘过去,一是看美女,二是看美女,三是猜测美女的身份。
林轻就是在这个时候阻断他们视线的。
她跑得比较急,压根没注意周边环境,更没注意那只伸出来的高跟鞋。
于是“噗”
的一声,林轻在溜冰场似的地面上滑出去好远。
她爬起来的时候,那女人刚收了脚,半托着下巴,眼神鄙视地:“这里是医院。”
简直是一秒钟从大家闺秀变恶毒妇人。
王意尴尬地咳了一声。
林轻撕掉手腕上一块蹭破的皮,只看了她一眼,就又朝着手术室追过去。
抢救室外头,护士正在劝:“王先生,您就把手机给我吧。
马上就要打麻药了,您这……这也有点太上瘾了。”
床上的那个根本听不着,只眼神涣散地用一根手指一下下按着屏幕,每动一下,面部肌肉就会因为疼痛抽搐一下。
好在他人长得好,不然此刻一定是一脸狰狞。
关键时候护士长走过来,直接一针管下去,“啪”
,手机掉了。
林轻表演的,刚好就是这个接手机的特技。
护士长认出她来:“林小姐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手机看着挺贵的,你可给攥好了。
前面就是无菌区,你去后头等等啊。”
林轻捧着手机,就一个问题:“姐,他死不了吧?”
护士长麻利给人挂上吊瓶,医务工作者生死看多了,凡事看得比较开,什么时候都能开开玩笑:“没伤着脾脏、肝脏、或者腹主动脉就死不了。”
末了加一句宽慰,“看这玩手机的精神头,应该没伤着。
就是得小心着别伤着那个功能,你知道的,男人嘛。”
手术室的大门在身后关上,林轻再一次从众人面前走过。
“你手里的电话,”
绊了她一脚的人伸伸手,“给我。”
林轻瞥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从刚才起就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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