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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知道自己的姓,只是孙女惶恐,若无舅父,孙女该怎么办?”
姜容素白着一张小脸,仰头问道。
这无意问起的话问的长懿太后脸色有些僵硬,但随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是呀,没有虞九翊,大郢多年前的那场战乱早就被灭国了。
不过毕竟经历的事情多了,长懿太后手指上精致的护甲抚着发鬓上的几缕发丝,道:“大郢人才济济,卫国公忠心护国,哀家甚是钦佩,只是这日子真是快啊,哀家纵然是不服老,这白丝也渐渐长出来了,卫国公又能护得了大郢几年呢?”
长懿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姜容一眼,说的话令人遐想万分,随后又摆手示意姜容上前,眼角微弯,手里捏着帕子,压了压姜容乌黑的发髻,皱纹多了几条,却显得格外慈祥:“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哀家也帮不了你太多,你自小是个有主见的,许多事情你得自己拿主意。”
姜容低着头任长懿太后做着亲昵的动作,唇角挂着笑,眸中却是未曾有笑意。
长懿太后精明,明里暗里的引导姜容,去想着对付卫国公扶一个新的人上位。
也真是不怕再次养虎为患,卫国公权势滔天不假,忠心耿耿却也是真,只是这忠心,就要看别人信几分了。
再忠心的人,在唾手可得的长远富贵面前,又能有几分抵抗力呢?也不怪长懿太后不信了,长懿太后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深知权只有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为牢靠的,大权旁落是天大的隐患,在长懿太后眼里,卫国公府便是大郢的一个毒瘤,是迟早要除去的。
长懿太后身边的钟嫱姑姑过来添茶,瞧着姜容乖巧,道:“如今公主年龄越发大了,人也沉静了许多,公主别瞧着太后严肃,其实私下里呀,可念叨着公主呢,活泼点才讨人喜欢呢。”
这话自然是长懿太后的意思,钟嫱侍候长懿太后多年,最能知晓长懿太后心思。
这本是听来亲切的话,不想姜容听着这话表情变了,极为认真的道:“本宫是郢国皇室唯一的嫡出公主,规矩仪态自然是极为出挑的,姑姑这话可莫要再说了。”
长懿太后也没有不悦,点了点头示意钟嫱退下,极为欣慰的样子:“你能这样说,可见是懂事了,哀家真真的放了心。”
又状似埋怨的说了几句,“钟嫱也是上了年纪了,说个话都没个分寸,反倒不如你身边那几个丫头了。”
钟嫱还没有走远,这话钟嫱听了自是不悦,却也不会反驳或不满,她很清楚,自己这不满,只能移到姜容身上,而非长懿太后。
“云兰年轻,做事远不如钟嫱姑姑老练,也不怨钟嫱姑姑,是孙女太较真了。”
姜容此事倒是学会了自谦,认起了错。
长懿太后摇摇头,顺着姜容给的台阶下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姜容打起了哈欠,长懿太后也不好多留,吩咐人好生送姜容出殿。
姜容回了自己的天香殿,天色实在不早,长懿太后唤姜容前去时,天色就已渐渐变暗了,入了冬,夜里越发短了,姜容素日里完成功课后是习惯早睡的,如今情况特殊自然是没有功课的,却也是睡得不早。
姜容怕冷,云袖一早就吩咐人烧好了地龙,又温了暖胃的汤汁,殿里的灯光有些昏暗,这是姜容的意思,夜里光有些晃眼睛。
碧萝替姜容解开大氅,惊讶道:“公主怎得出去一遭,换了身衣服,这衣服好是好,只是这规格是远配不上公主的身份。”
姜容摇了摇头,并不是很想开口,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暖洋洋的汤汁,小口的抿着。
站在一侧的妇人穿着鸦青的宫装,深色担忧的摸了摸姜容的额头:“公主身体康健,想必是劳累过度了,你们几个都先下去吧。”
“公主今日奔波,也要注意身体才是,若是生病了,娘娘怕是又要心疼了。”
这妇人是姜容的奶嬷嬷,姓周,算的上是虞后的心腹。
姜容对周嬷嬷一向是极为亲近的,只是因着重生的原因,姜容现在对这周嬷嬷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周嬷嬷极为忠心,只可惜这忠心不是对姜容,而是虞后。
“母后若是当真心疼我,也不会留下这个烂摊子了。”
姜容话中有着几分埋怨,但是语气却有着几分欢喜,依着以前姜容的性格,这就相当于太女监国了,若不这样,周嬷嬷服侍姜容已久,心思细腻,不如云兰他们对姜容忠心,难免起疑,毕竟是忠心虞后的人,姜容用着并不安心。
周嬷嬷笑着眯起了眼,哄道:“公主宽心,依老奴看,娘娘是真真的把公主疼到了骨子里,公主可莫要在使小性子了,明日一早便要正式执掌朝政了,老奴也帮不了公主什么,不如早早就寝,明日也好有些精神。”
姜容点点头,姜容的闺房已经撤下去了那些香料,却依旧有些淡淡香气,静人心神。
换下寝衣,钻进被云兰烘的松软的棉被,姜容闭上眼皆是前世的种种场景,姜容强制自己不去回想,反而回想起今天的事情。
淮王妃之死是柳妃下的手,柳妃心狠手辣,淮王妃当初逼迫柳妃进宫,葬送了柳妃大好的青春年华,柳妃不恨姜容是不信的,只是柳妃挑的这个时间着实巧妙,虞后前脚刚走,便出了这会子事,倒像是自己蓄谋已久迫不及待动的手。
柳妃性子绵柔又有着玲珑心窍,行事风格通常是不会做的这么雷厉风行的,这更是给人一种直指自己的感觉,自己性子年幼,沉不住气,与柳妃相比自己的嫌疑无非更大。
此事的关键还是在于能翻查出多少证据,只是并没有多大希望,柳妃今日的态度,一清二楚,肃然是不惧的,在姜容看来,还带着几分洋洋得意的感觉,想来是证据处理的不错。
姜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抬眸,又闭合,她是真的有些乏了,奔波了一天,心智,身体,没有歇着的时候,翻了个身,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
这事不是随便推一个人出去顶罪这么简单就可以的,但是若真的要细查,不仅仅是柳妃,后面还不知道能牵扯到多少人,姜容自问自己目前没有那个能力。
前世此事含糊而过,如今细细思来,姜容也只知晓与柳妃有关,除了柳妃绝对还有别人,应当是前朝某人的手笔,柳妃城府在如何深也不过深宫妇人,日日夜夜都是为了姜姿谋划,拉拢朝臣,除去仇敌,一切手段也跳脱不过后宫妇人的手段,姜容勾了勾唇,任凭柳妃使尽手段到头来也是背后之人手中的一把刀,随时都可丢弃,更可怕的是,柳妃竟然毫无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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